第一二零节有点异常
艰难的小长假过完之后,视线重新由辛巴一家回到我这里,我发现了几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首先是一次气氛很紧张的夜宴。
皇妈:公司要搬了?
皇爸:嗯。
皇妈:已经定好了时间?
皇爸:嗯。
皇妈:什么时候?
皇爸:下周一。
皇妈:今天都周三了,那不没两天了?
皇爸:嗯。
皇妈:那以后怎么办?
皇爸:..
皇妈:还是三笠镇,那个破地方,鸟不生蛋的地方。真是个破公司,搬那么远,让别人怎么上班。说是有宿舍,谁去住那种八人间,又不是刚毕业的小朋友。真不知道你们公司老板是怎么想的。
皇爸:..
气氛不正常的这个周末没有去公园玩,然后到了决定性的周一。
我记得那天皇爸起来得很早。
然后晚上的时候,打电话回来,不回来吃饭了。
再然后又过了好久好久,我都要睡觉了,才听到楼梯上皇爸的脚步声,疲惫的身躯和疲惫的掏出钥匙,疲惫的打开门。
接下来的周二,周三,周四,一切都在重复中进行。
从那以后,接下来的几个星期,皇爸从来没有在家吃过晚饭,异常的情绪一直在继续。
在某个周末,又开始了一次对话。
皇妈: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天天早出晚归的,每天两个小时耗在上班的路上,两个小时耗在下班的路上,要不,再找工作吧。
皇爸:嗯。
皇妈:就这么定了,长痛不如短痛。你准备一下,先找工作。
皇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