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女人吓到了,又把我兄弟打伤了,所以我要点精神损失费,一口价,十万!是每人十万!”
我的话音刚落,郝帅崇拜之色重新燃起,兴奋之色源源不断。
而面对我的平头男人则双目圆睁的火了,抬手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小B崽子,你特么说什么?”
早已在开口之前便想好动手的我双眉一皱,右手迅速抓住平头男指着我鼻子的食指,狠狠往下一掰!
平头男一声闷哼,多年的打斗经验告诉我他想反击,我嘴角泛起一道冷笑,插在口袋里的左手迅速拔出那把已经打开的折叠刀,右手抓着平头男的食指借力将其整只手掌往办公桌上一压。
手起刀落!
随着一道殷红乍现,平头男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
握刀之手再微微用力一按,另一手一把按在平头男的后脑上,自己那张因为生气有些苍白的脸猛然向他靠近,怒目圆睁,嘴角泛起一道怪笑:“刚才跟你说什么你没听到吗?”
望着满是鲜血的办公桌和那张带满鲜血的后背,平头男身后那位妇女彻底不淡定了,大声嚷嚷的朝我冲来:“你他玛的敢动我老公!”
“啪!”
一声脆响,郝帅甩手对妇女就是一个巴掌,七手八脚的冲上去跟妇女扭打起来。
“你他娘的敢骂我恐龙哥!”
面对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身材高大的郝帅也显然有些吃力,主要是女人打架属于浑身每一个角落都会成为进攻武器,这确实让没什么实战经验的郝帅吃了一壶苦水。
另一边,躺在地上的教导主任还捂着蛋躺在地上呻吟,而那个女性主任彻底被整懵了,自以为找准了一个机会,拔腿就要往门口跑去。
我哪能让她跑了,目光迅速跟上,当她路过我边上时,猛然出腿踹中其腰部,女主任身子一软,靠墙慢慢蹲下。
另两位家长比较老实,应该都是在听从平头男的指示,现在领头的被俘了,他们自然也就没脾气了。
局势大致已定,我将目光重新落会平头男身上,握着那把插进他手背的折叠刀猛的转动一下,平头男一声惨叫,双脚一软想蹲下,但疼痛却让他只能支撑的半靠在办公桌上。
我冷笑着拍了拍平头男的脑袋,继续问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听懂了吗?”
平头男满脸冷汗,面色泛白,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但痛苦和懊悔居多,艰难的点点头,断断续续道:“知…知道了…”
“呵,你说人有时候为什么这么犯贱,非要吃点苦头才懂事?”我冷笑着感慨一句,左手微动,迅速将扎进平头男手里的折叠刀拔出。
又是一道殷红的血液,平头男一手将其护住,软弱无力的朝地上坐去。原本跟郝帅单挑的妇女也停下了,焦急的跑到平头男边上,哭爹喊娘的。
“我叫恐龙意,正在装修的联江东堂会所就是我的产业,如果你们想要报复,尽管来找我。”
我拿着带血的折叠刀,环视一周,语气满是威胁,道:“我不知道谁是林滨的父亲,但是林滨昨天已经把家庭住址告诉了我的手下,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回去问问。我恐龙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给你们点教训是因为你们吓倒了我的女朋友、打了我的兄弟;至于为什么找你们儿子的麻烦,也是差不多如此,你们乐意的话可以回去问问。这件事按我来说,就是到此为止,但你们要是不肯,或是还要来找我麻烦的话,那想要再了解就难于上青天了。”
一席恩威并施的说明,话音落,我牵过颜欣的芊芊玉手,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朝外走去。
郝帅已经一系列的心跳事件,眼神已经燃烧起了不可磨灭的兴奋及崇拜神色。毫不顾及形象的摸了一把鼻血,屁颠屁颠跟上。
教学楼下,我面对阳光眯起眼睛,抛给郝帅一支烟,淡淡问道:“打算去哪?”
“在这儿等我爸妈先来,待会儿回去肯定还有一顿暴揍。”郝帅接过烟,无奈的摇摇头。
我拿出打火机给郝帅点燃,郝帅赶忙双手遮火,屁眼儿乐开了花似的对我傻笑。
我拍了拍其肩膀,转身帮颜欣打开副驾驶席车门,自己则朝另一边的驾驶座而去。
“恐龙哥!”
正当我打算进车时,郝帅突然开口叫道。
我回头,饶有兴趣道:“怎么了?”
郝帅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扭捏道:“我想跟你!”
“哈哈哈…”
我哑然失笑,指了指郝帅,一边坐上车、一边对其道:“过了你爸妈那关再说,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谢恐龙哥!”郝帅一个军礼,面带笑容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