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找你算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次说话中听啊!你不会是怕我真砸了你场子吧?放心吧,不会的,你尽管说实话。”
“哈哈哈,我从不打妄语。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老头一下被我的摸样逗乐,一副肆意的大笑。片刻之后,又正经道:“不过小伙子,我还没说完。凡事必有两面,今年你大顺固然是好,但明年如何谁都无从知晓。我就这么跟你说一句吧,如果你能把握好今年,那你接下来这几年便可顺风顺水;如果你把握不好今年,接下来几年你必然多灾多难!”
虽说从一开始的时候,我便对这老头嗅之以鼻,但经过这次,我对他也开始报以将信将疑的态度。
想了想,有些忍不住问道:“那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把握住今年?”
老头在我意料之外的笑颜微展,丝毫不为我的转变感到奇怪,又在情理之中的抚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子,道:“我是签师,不是算命的。何况,天机不可泄露!”
卧靠!
一阵暗骂,却也不好在寺庙中表现出内心想杀人的冲动,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老毛,甩下便走。
“老头,今年我要是没大顺,明年还来找你算帐!”
丢下一句话、两张钱,我牵起颜欣温暖的小手,大步朝庙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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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说:我不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其实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和足够的努力去争取我想要的。成长中,我们总是要经历深刻而沉痛的磨练才能一步一步长大。长成无人能伤害,坚不可摧的模样,就像如今的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即使披荆斩棘,也会勇往直前。
永远要记住,无论我们做什么,人生从来都没有失败,唯一的失败就是自己放弃。人们为什么轻言放弃?因为他们只是看到前方路途遥远,而忘记了身后的一路坚持。
任何时候都可以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希望你不要用年龄和其他东西去束缚自己。生活就要像疯子一样的过,才能忘记生命给我们的颠簸。
走出寺庙的大门,我想到明日的复仇计划便一阵兴奋。扭头望向在我右侧的天乐,问道:“这次回来,还需要回G县么?”
天乐摇头,道:“那边的项目已经走入正轨了,如果没出什么太大意外的话,三年内可全部竣工。而且,我爸将整个工地的承包权也全部给了四大天王的西督表。有他在,工地基本无忧。”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有些惊讶,也有些感叹。西督表能跟天乐的父亲合作,对我们几人来说也算是一个美满的结局。
“那你不是没事干了?”我笑了笑,好奇道。
“唉!要是那么轻松就好喽!”
天乐伸了一个懒腰,摸着额头道:“我们家老头子在Y县有一个新项目,是和省里、市里一些官员一起做的,大型投资,八栋大厦。不过那些层面我是接触不到,现在最让我头疼的是,这个项目的地址位于中区和西角、北角的三角交界处!玛的,既然我们在G县是跟西督表合作,那么在Y县自然也是跟四大天王一条船。可是现在四方势力围攻中区,你说我该怎么办?意哥,这才是我目前最愁的事情啊!”
我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天乐的肩膀,苦笑道:“你们那些事我参与不了,但你应天乐是我兄弟啊!所以,有什么需要我的就尽管开口,我能做的不多,但你需要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到。”
天乐瞥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必须的啊!”
真正的兄弟就是从不追究你的过错,也从不嫉妒你的成功。
我淡淡一笑,猛然间回想起从前,那段在校园里的日子,那段不够峥嵘的轻狂岁月。在记忆里,有一些瞬间,经历时没什么特别,回想时却胜万语千言。
我和天乐、颜欣、玉儿四人并排走在一行人的最前方,天乐在我右侧、颜欣则在我左侧。边走边聊,我看着天乐,问道:“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是一起跟大彪哥,现在你回来了,还算不算中区的人?”
“算半个吧!起码我们家现在跟四大天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天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我轻笑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恐龙意永远是我大哥。”
微微一愣,我哑然失笑,捶了天乐一把,道:“你丫最近是不是古惑仔看多了?怎么老抢山鸡的台词呢?”
“哈哈哈!”
天乐也大笑起来,一边含糊不清道:“还不是以前跟你学的,我叫山鸡,鸡拔的鸡!我叫王意,意霪的意!”
“卧槽!那你丫叫应天乐,是应道的应还是应唇的应?”我大骂着反击天乐。
身后金成蹦蹦跳跳的跑上来,一把搂住我和天乐的肩膀,咧嘴霪笑道:“意霪哥、应唇哥,我叫金成,精籽的精!”
“我去尼玛的!老子叫吕逸臣,姓吕,你们狗曰的叫我驴先生也就算了,现在叫着叫着叫成马先生了!玛的,那老子是哪个马?马眼的马吗?”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