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可以放下面子赚钱的时候,那说明你已经懂事了。当你用钱换回你的面子的时候,那说明你已经成功了。当你用面子可以赚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很社会了。当你还站在那闲扯淡吹牛逼的时候,那说明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是偶然间在网络上看到的一段话,深有感触。
对于混混来说,过程如何都不重要,结果才是唯一。混的是钱、是义气、是面子,曾经那些连下跪后都要被狠踩一顿的日子已经渐渐远去。能成为一方小老大,这其中除了大彪哥不遗余力的支持以外,我们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因素。为的就是争回曾经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和面子!
原本似乎已经目空一切,但年华事件让我们知道原来天外有天。就像一个原本对山珍海味心存艳羡的乡下人吃惯了腌菜豆腐,有一天他尝过了燕窝鱼翅,于是他夜郎自大地觉得不会再对这个世界上任何珍馐怀有敬畏,但等他有一天看到昂贵的鲍鱼,他猛然发现自己跟那盘菜的距离还是很远。
贫民意识,这是最大的收获。
第二天入夜,三辆被挡住拍照的金杯车从东堂门口呼啸而出。
接到壮锋的来电,半个小时候准时动手。
三车分道而行,许幕和金成按照计划各带四个人开始朝停车场驶去。
文表是我队的驾驶员,身躯最大天路坐在副驾驶,我在第二排,乌鸦和小东北在第三排准备家伙。
五连发被大彪哥没收了,犯下大错的我们自然不敢在当下与老大讨价还价,如果将来用到,大彪哥自然还会给我们。
“乌鸦、小东北!”
我坐在金杯车的第二排,扭头看向第三排的两人,发令道:“巷口有两个看外场的,你们两个一人一个先干掉他们。”
乌鸦朝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自信的点点头。
即使是九座的金杯面包车,但文表手里操纵的依然如水流畅,开习惯了自动档的他,坐上手动档的金杯后硬是没熄过火。
“吱!”
猛的一个刹车,车胎与地面拖出一道黑色的轮胎痕迹。
在金杯停住的第一时间,乌鸦提着一把砍刀冲出车外,小东北紧跟脚步。
原本抽着大中华,正悠哉悠哉的看场小弟也在那一刹那发现冲下车的乌鸦和小东北,一丢烟头便想逃跑。
我丢给文表一把小关刀、又将天路的两把尼泊尔递过去,自己手持开山斧淡淡走下金杯车。
“竿你娘!”乌鸦一个箭步冲刺到刚转身的小弟背后,手起刀落,大砍刀毫无悬念的砍进小弟肩膀。
一刀滑落,一道殷红乍现,乌鸦二话不说便朝那个已经受伤的可怜虫扑上去,一记右钩拳杂种小弟侧脸后,反过刀锋往面前那个小弟胸前又是一刀。
同一时间,小东北拿着那把带血的砍刀从另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的小弟边上直起腰身。
我嘴角勾起一道幅度,左手提斧,天路文表按在左右两侧,朝小巷深处走去,小东北和乌鸦渐渐跟上。
在依稀能听见赌徒们叫牌声音的126号小平房外,拥有最庞大身躯的天路铆足力气就往门上一脚。
“砰!”
破旧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随之被踹开。
原本喧闹的赌桌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鸦雀无声,所有赌客回头望向大门,一个反应最快的黄毛小弟在所有人的愣神时候突然大喊:“抄家伙!”
人群瞬间沸腾,察觉到危险气息的赌客纷纷起身朝里屋退去,原本就不大的房子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身处第一位置的天路毫不犹豫往里头冲去,用身子撞开两个打算逃跑的赌客,在人群中举刀便砍向那个反应最快的黄毛。
五个从里屋拿出家伙的小弟迅速冲出,同一时间,我提斧向前。
一刀砍在黄毛背上的天路抬脚将失去战斗能力的倒霉鬼踹开,掉转刀锋朝冲上来的几个小弟迎上去。
“乓!”大斧与砍刀相撞,一声清脆巨响传出的那一刹那,一抹银光在于我较量的长毛小弟手臂上划过。文表手持一把小关刀,在一记偷袭成功后回身砍倒一个正压制住乌鸦的绿毛小弟。
我踹开面前的长毛,双手持斧,一记横劈,斧锋所过,一道殷红乍现在长毛肋骨处。
天路连续砍翻两个对方小弟,一把抓住赌桌边沿,使劲一翻!赌桌腾空而起,一下便砸到了正被小东北踹的连连后退的红毛小弟身上。小东北顺势飞起一脚,隔着桌子将红毛踹倒,沉重的赌桌压在红毛下身,小东北大力往上一跳!
“玛的,老子还没过瘾呢!”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小弟,天路骂骂咧咧的又踹了几脚。
乌鸦小步走到我边上,贴上我的耳朵轻生道:“意哥,地上有几捆钱,要不要…”
我稍作考虑,这种地方丢了钱是不会有人报警,不过牛魔王必定会大发雷霆的要找出“强盗”。
“拿走!”
我看向乌鸦,笑了笑道:“以我们现在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