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健走后,许幕不得不充当起狗头军师的角色,虽说有些方面不及洪健那般考虑周到,但是以这些年从底层走过来的心智想糊弄下面的小弟还是绰绰有余。
见到连连点头称是的李迪和赵烨二人,一直没开口的我,也终于开口笑问道:“听许幕说你们俩能一人一个啤酒瓶干跑四五个那刀的角色?”
二人对我嘿嘿憨笑,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
“呵呵,能打是好事,干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不怕死,你们俩不错。”
我笑着点点头,继续道:“洪健和建军、云兵出去了,王召也出去了,金成和天路在医院里,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李迪和赵烨点点头,道:“恐龙哥,放心吧。我们不是白眼狼,也不是墙头草,鬼面哥他们出事了,我们一样会帮你把东堂扛起来的。”
先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起码听着舒坦。我比较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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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王召成名了,“鬼面召”三个字几乎是在第一天之内传遍Y县六角,一时间,风头、名声甚至盖过了我这个曾经因为砍了火水炎而轰动一时的“恐龙意”。
一把五连发,当着众人之面顶着北角区最有话语权的老大-牛魔王。何等威武?何等霸气?
年过四十,一向野心勃勃、手法很辣的牛魔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么多年的黑道生涯不仅让他在北角呼风唤雨,更重要的是令人谈虎变色的名声。如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竟然敢拿枪顶着他脑袋!岂能不大动干戈?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面子、名气,一个如此名声的大哥被一个未到二十的小混混用枪顶着威胁了,名誉扫地是自然毋庸置疑的事。
但这也是王召的幸事。
如大彪哥所说,牛魔王不会越过中区,大老远的跑到联江来收拾我们,但身在北角、做为我们首战先锋的夜壶平却遭了秧,犹如肉盾,被牛魔王的势力狠狠蹂躏!
将近二十天的休养,我肩膀的伤口也癒合的七七八八。天路也出院了,背上那道蜈蚣般的刀疤很是骇人,但索性这小子皮厚肉多,没伤到筋骨,在伤口癒合后,第一时间让医生拆了线就活蹦乱跳的回到了东堂;金成也出院了,按照海鸥医生的说法:金成虽然被打的跟死狗似的浑身是血,但除了表面伤之外,更多的是内伤,所以即便出院了还是要靠中药来养。对于被牛魔王逮住还没有断手断脚的金成来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没有将受伤的事告诉家里,但却告知了颜欣,这宛如青花瓷般的女孩在第一时间来到东堂,甚至不惜逃课来守护在我身边。
静媛似乎人间蒸发了,没有再去学校上课,也没有给我电话和信息,或许她在准备着出国,也或许,她已经飞到了另外一个国度。
年华事件在两个星期内渐渐平息,其间条子找我去谈过一次话,不过这次我自然没有再被海K一顿,只是协助调查,去喝了一杯茶而已。
第三个星期,牛魔王方面的人开始反击,似乎还联合了他那位盟友-小马。在五天内,扫荡了夜壶平十三个场子。虽说都是小场子,但被当作替罪羊的夜壶平也是有苦难言。
整个灾难当中,似乎最悠哉的人还是当属我们远在联江的东堂酒吧,牛魔王再牛X,他也不可能越过中区带人杀到最东边的联江吧!
在卸下肩膀处的纱布后,又在房间里休息了几日,突然间有点想家了。
说走就走,给颜欣打了一个电话后,我边驱车赶往她的家里,然后一起回我家。
正值周六,这阵子原本就请假照顾我的颜欣也终于舒了口气,一身灯芯绒制的休闲装,长长的齐腰马尾,一副居家的装扮甚至将女生最重视的刘海也一并扎了上去,素面朝天。
这种装扮的女人一般分为三种,第一种:已经完全放弃治疗;第二种:不自量力;第三种:天生丽质。
很显然,颜欣属于第三种。就由她站在小区门口等我时,那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男性回头率就能看出。
“小妞,最近越来越漂亮了!”看着坐进副驾驶席的颜欣,我挑着眉毛调戏道。
颜欣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淡淡问道:“你知道为狮子看到疯狗会绕道走么?”
我微微一愣,眼神满是不解的看向颜欣,问道:“为什么?”
只见颜欣笑容微展,转头用百般妖娆的目光看向我,温柔道:“因为当面对粗俗恶劣的人时,微微一笑更显得你有深度。”
云里雾里的我抓了抓脑袋,费解道:“什么意思?”
颜欣轻轻一耸肩,道:“没什么意思,开车吧!”
我纳闷的将车子挂入D挡,随着车子的慢慢起步,我猛地一拍脑袋,伸手就朝颜欣的腰部挠去,大声道:“好啊你!现在学会拐着弯骂我了我!”
“哈哈哈!”颜欣破天荒的大笑,肆无忌惮。
其实衣服、鞋子,甚至是表情,都要看是在谁身上展露。再昂贵的服装、在甜美的笑容,如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