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你有一块饼,你比我幸福。分一半,这叫兄弟。分三分之二,这是情侣。全部给你,这是你父母。但把饼藏起来,说他也饿了,这就是狗娘养的社会。
如果一个人能有重新活过一次的机会,都不愿意回去,那才说明这辈子没有白过。
摸打滚爬的这些年,我做过错事,也做过坏事,遥想初出象牙塔的自己,不知是回忆,还是感慨。每个人是都这样,总有些许不舍。
回到过去,或许我会待在学校做个父母和老师眼中的好孩子,也或许不会种下祸根让自己那原本完好的双手变成右手半残,更不会为了逼债而残忍的拔光一个无助老头的牙齿,老头为此自杀,一向以洒脱示人的我,真的能安稳的睡到天亮吗?
我不希望重新活一次,也许是那份傲骨,也可能是内心那份仅剩的叛逆,我告诉自己,也想告诉所有人:我王意,没白活!
洪健,那个一直被我们称之为智商和小强在一个水平线上的狗头军师,带着建军和云兵逃出了Y县,逃出了Z省,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按照我的所想的路线逃去X省,因为在他们逃难回来之前,我们都没有联系。
生活不是狗血剧情的韩剧,不会出现一个从剧首到剧尾的误会。是我太庸俗还是韩剧太低级?我不反对某些妙龄少女迷恋韩剧,但我只想说:有误会特么站出来说白了不就完了么,非要哭哭啼啼的拍上一百几十集,还特么没有一集在讲正事儿,跟你大爷个嘣屎蛋似的!
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停止转动,所以,没了洪健和建军、云兵的东堂酒吧照常运营。现在这里是我唯一的聚宝盆,也是我唯一的经济来源,至于卖King和放高利贷已经被我们暂停运营。
原本停止高利生意就无事一身轻的许幕,这阵子可以说是忙的焦头烂额,一方面让几个小弟去收剩余的烂债,一方面则要天天往条子局跑。暴力炎和巨人被捕,这事儿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对不会小,如果把大家抖出来,伤筋动骨四大天王到不会,但头肯定会疼一阵子。
索性这两人也不是吃里扒外的主,再加上许幕这几天的洗脑,七七八八让他们俩把罪扛下来也不是没可能。
可惜,昔日的九虎现在变成了七虎,损失两员大将对我来说还是挺肉痛的。不过乌鸦的加入还是让我欣慰了一把。
有空余时间,我也会偶而的帮许幕去要一些比较难要的烂债,毕竟许幕最近忙,而且是很忙。
东堂酒吧虽然排在小酒吧的行列,但用赚来的钱养小弟和自己日常开销,勉强还是够的。
此时,真正让我头疼的到不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而是金成。
在发现乌龟踪迹后,金成几乎没日没夜的想着报复,也默默的在盘算着什么,嘴上是不说,但心里怎么样我自然清楚。虽然在北角狠狠的发泄过一次,但那轻微的发泄显然不能抹平他滔天的怨气。
接下来该干什么?迷茫,但迷茫不代表无事可干,而是事情多的让人无法下手。
王召和天路、文表三人自然是无时无刻不守在东堂,“将”自然是从“兵”那里一步一步攀爬上来的,但未爬上来的“兵”,却永远代替不了“将”的位置。
正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对于我来说,此时的这三人,自然是我手上的猛将。
金成很少在东堂,或许对于他来说,让他待在东堂做个游手好闲的“将军”,到不如放手去让他去北角的夜壶平那做一个身先士卒的“小兵”
报仇心切,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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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哥,洪健被逼走了,连带着建军和云兵一路为他保驾护航,我们难道就这么用束手待毙么?”即使到深夜还是精神抖擞的金成,坐在办公室沙发上两眼发光的对我问道。
我抓了抓脑袋,丢给边上的金成和王召他们一个人一支烟,无奈道:“我也巴不得现在叫齐人马冲到北角年华去将牛魔王和乌龟碎尸万段,但现实么?”
“那难道我们就窝在联江任人取笑?”
显然,金成的忍耐已经快达到了上限,越说越激动道:“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的么?噢!什么恐龙意、小地主,原来都特么是欺软怕硬的货色,本来还挺牛气,现在特么碰到牛魔王就硬是没脾气了!就连自己兄弟都被逼出了Y县,还特么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不知道现在外头是确有实说,还是金成的添油加醋,反正还没人在我面前敢如此大胆的开口。
“外人怎么说我不管,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隐忍,我知道你有脾气,我也知道你急,但我没脾气么?我不急么?”
看着眼神发红的金成,我默默的将夹在手中的烟点燃,继续道:“我的结拜兄弟出逃了,我的两个心腹小弟也进去了,两个暴利行业的生意暂停了,就连大彪哥现在都不支持我了!我不急么?我他娘的现在比谁都急!但急,不代表老子要去送死!你明不明白?”
此时,一直在边上观战的王召见我越说越激动便赶紧开口道:“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