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我一眼,鄙视道“不懂欣赏!”
“哈哈,我能欣赏你就够了!”我打着哈哈,道“像我这种小混混呢,就算以后有钱了,那也只是个暴发户,什么绅士、君子,我学不来也做不到”
“暴发户,没文化、没知识、没素质,但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这就是一种本事”颜欣回头看着我,嫣然一笑,道“如果哪天你真成了暴发户,别人再多的说词也只是眼红嫉妒罢了”
看着边上那与我完全两个世界的颜欣,我突然想到那天她在电影院问的问题,不由让我再次心生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最底层的废物混混?”
“废物?”颜欣笑着反问,那双似水眸子认真的看着我,道“废物可以让卧虎藏龙的十三太保俯耳听之?废物会让西角老大火水炎指名道姓要他的性命?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几乎都知道。你接二连三的入院,被条子抓,我很担心、很伤心。但后来,我慢慢的也体会到,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小女孩,也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阻拦你,我包容你所做的一切。我爱你,你却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爱你”
我愣愣的看着颜欣,她原本是一尊收藏多年的青花瓷,只要轻轻的一个触碰,便会支离破碎。如今而言,一切为之改变。
因为我这个渣?
我很少看书,也不喜欢看书,但只要是我看过的,我都会将最美好的和最丑陋的记住。
猛然回想起那本苏轼的,对着夜空铮铮出神。
“能否陪我看尽一生的漫天星空灿烂,心中江山如画!”
颜欣微笑点头,那宛若无骨的修长小手轻放在我手背上,轻声道“你想我陪,我便陪你一辈子;你不想我陪,我便站在远处,看着另一个人陪你”
下一秒,我挺直腰板,将面前这个会让人心碎的女人搂入怀中。
这句话,我们曾在那寒冷冬天、那江边大坝仰望灿烂烟花时说过。时至今日,是怀念?
曾几何时有许多人,许多事,之所以让自己心动,让自己遗憾,让自己心痛,都悄然锁在了泛黄的纸张。
曾几何时我相信缘分,相信茫茫人海中,总会有一个人脚步能合上我的节拍,能与夜阑风听,在猛虎山头,我心跳动如炬。看蕴香蔷薇,如铿语掷地,问谁来细嗅。
曾几何时,我看遍了星空,漫天的繁星也只是写满了带伤的豆蔻,怅然的年华;三千的青丝,惆怅的雪月。
曾几何时天真的想着,只是无言等到桃花烂漫时,再为你轻摇一树桃花。望断千年,只为那一杯清酒。
曾几何时一条路,叫黄泉。写满哀伤一条河,名忘川。流溢凄凉一座桥,是奈何。承载忘川一碗孟婆汤,可以忘却今生。换取来世一块石头,立于忘川之畔,名曰三生。一口井,指明来世一个熟悉身影,欣然一张容颜,我在等,等佳人倩影开口,道下辈子可否为君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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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暑期结束,天气重新开始回凉。经过肆意的台风天,北角的局势也随之混乱。
牛马联盟开始不断侵扰夜壶平的产业,四大天王已经决定从C县将西都表手下一员猛将调回支援,只是似乎还需一小段时日。
不堪重压,夜壶平开始不断笼络北角区的一些小势力,投人投钱打算讲此次做为人生最后一搞!
火水炎串通条子已经不下十次去调查昆灵山赌场,由于没有怪兽哥坐镇,只懂车子的宇子一时间被搞的焦头烂额,频频向大彪哥和梯田哥发出求救。
最安份的还是短命伟,似乎省里来的人还没“吃饱”,留在东角区将原本霸道跋扈的短命伟治的服服帖帖的!
不过表面虽然如此,但据大彪哥所言,短命伟的军师,五狂人之首-拐角杰,已经开始跟火水炎开始交涉,打算让牛魔王和小马也加入到他们的阵营,因为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中区,四大天王!
文表向宇子要了一辆白色帕萨特,跟金成和天路三人这段时间几乎没离开北角,也参与了几次保卫战,规模似乎都比较小,但三人偶尔挂点彩也是常有之事。
建军和云兵把东堂酒吧打理的也算不错,有时也会去请教一下许幕和洪健。帐目由许幕的女友盼盼在处理,短命伟最近又无暇顾及开战,所以建军和云兵二人近来也很是无趣。
我也算挺忙,钻石、联江、北角三头跑,最晚到哪里就睡在哪里。抽空也会找找颜欣和静媛,不过她们二人基本是在上课居多。跟蒋诗菡那个妖孽的距离也越走越近,从上次在南角区有过接吻的前例后,我们之间似乎更像情侣了,没有颜欣和静媛的日子里,我们几乎每晚都会通电话或者一起出来喝酒,但每次分离都是同样的对话。
:想不想上我?
:想!
:来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