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纺织厂的领导汇报工作一直汇报到了下午五点。在谢绝了厂领导邀请吃饭的举动之后。秦扬径直便就回到了青阳宾馆。
这一阵子秦扬过于忙碌了。不过对此。秦扬也是感到格外的有冲劲的。不管怎么说。这可都是自己初次就任这副市长以來所遇到的种种挑战与困难啊。秦扬是一个不惧怕挑战与困难的人。因此。在面对着这些挑战与困难的时候。秦扬显得很是镇定。
便在这个时候。秦扬的电话已经响了起來。原來那被邓建国举报的账单已经被找到了。只是用的却是密码似的记录方式。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來。不过。秦扬对此表示了极高的重视。亲自向谢跃进汇报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将这些用密码记录的账单交给了有关部门进行破译。
秦扬再翻看着那潘思远的履历來。更是大吃了一惊。要知道。潘思远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第一纺织厂的子弟。从一线工人。到技术骨干。再到助理工程师。到总工程师。可以说。潘思远应该是绝对有能力。也是有实力的一个人。可是。为什么。这么偌大的一个第一纺织厂交到了他的手中。却一败涂地了呢。。
这一点。很让秦扬感到意外。按照道理來说。像是潘思远这个的专业人才。要带动第一纺织厂发展起來。那可应该是一件很轻松简单的事情才是。怎么会事情恰恰其反了呢。。
这是秦扬所想象不到的。也是秦扬所要进一步调查关注的。
这第一纺织厂的水。还是很深的啊。
而在此同时。青阳第一纺织厂的厂长办公室之中。潘思远正在瘫坐在那巨大的沙发之中。将整个人都埋在其中。袅袅的青烟从点燃的烟卷之中腾起。而他的对面也腾着几圈青烟。那是潘思远的几个副手与亲信。将整个办公室弄得灰烟瘴气的。不过。坐在里面的人似乎一点点想要打开窗户通风的意思都沒有。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狠狠的抽着烟。
几个大老爷们沉默的坐在这办公室之中。也似乎将平素那极为宽敞的变得极为的拥挤起來。半响。大块头的生产副厂长胡大成猛地站了起來:“他奶奶的。那姓秦的这摆明是要让我们下台啊。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是啊 。这帮狗官。就将我们当做是生蛋的鸡。现在生不了蛋了。就要杀了我们了。我们怎么能够将我们的事业交给这帮啥都不懂的狗官了。”钱德贵也愤愤不已。
“是啊。是啊。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就这么的便宜了那帮狗官。这是我们的纺织厂。”众人群情激奋的很。
而不论手下如何的激动。潘思远都沒有说话。渐渐的脾气最为暴躁的胡大成愤愤的骂了起來:“他妈的。不如叫人做了那姓秦的狗官。”
这句话就正如同是炸弹一样。狠狠的落在了这办公室之中。一下子使得方才还在喧嚣不已的办公室变得寂静无声。甚至可以用一句黄金必杀句來形容。那就是。。“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了”。
可不是么。胡大成的这句话已经是超出了抱怨的范畴。都开始走向谋杀的边缘了。这样的冲动。自然是所有人都沒有心理准备的。一时之间。冷了场。
胡大成自己在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本身也是有了一些后悔的。在看到这在座众人的表现。就格外的后悔了。不过。此时此刻。他却又沒有什么方法來补救。实在是羞刀难入鞘了。于是。胡大成便也就索性的坐了下來。恶狠狠的说道:“妈的。要是谁敢这么的断了老子的财路。老子就要断了他的生路。”
这个时候。潘思远缓缓的说了起來:“老胡。你喝醉了。”
“是啊。是啊。老胡。你喝醉了。就不要多说什么了啊。喝点茶。喝点茶。”钱德贵笑呵呵的打着圆场。
胡大成虽然脾气暴躁。不过。到底也不是什么笨人。自然知道借坡下驴。咧开嘴巴笑了笑:“我可沒有醉。我可沒有醉。”
不过。倒也不会有人计较这个了。不过。这个事情。被胡大成这么一闹腾。使得整个办公室中的人再也坐不住了。等到众人离开了之后。胡大成这才看向潘思远说道:“老大。你看。他们一点点担当都沒有。敲他们刚才那害怕的怂样。妈的。当时要钱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怕。”
潘思远摆了摆手。轻轻的说道:“老胡。找几个人意思一下。就行了。前往不要弄出人命來。”
“老大。你放心吧。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嘛。肯定不会弄出人命的。最多就是个植物人。沒有什么的。”胡大成咧开了嘴巴。笑呵呵的说道。好像秦扬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了一样。
潘思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丢下了手中的烟卷。一把推开了窗户。感受着那夜晚的凉风。潘思远暗暗的在心中说道:“这是你逼我的。秦扬。这是你咎由自取的。”
胡大成见状。便就离开了。拿出了一部手机。换上了一张新卡。便就打起了电话:“黑子。是我。嗯。有件事情需要你们哥几个做一下……”
潘思远虽然是个国营企业的老总。可是。他的骨子里却仍然有着一种暴力的崇拜的。这是基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