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秦扬看着崔婷,一脸正色的说着,崔婷闻言,脸微微的红了一下,娇羞的说道:“又胡说了,”
“哪里有胡说,是真的,不过……”秦扬看着崔婷,欲言又止的说道,要知道, 这种说话的方式是最为容易激起人们的兴趣,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子了,要知道,但凡是女孩子,对这八卦的好奇感那可是更为的高于常人的啊,即便是崔婷这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姑娘也是如此,
“不过什么呀,,有什么直接说好了,”诚然,这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特点,便就体现出來了,要是一个国内长大的小妮子,是万万不可能问得这么直接的,
“呵呵,那是一场春梦,很特殊的春梦,”秦扬一脸严肃的解释着,俨然在讲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亦或者是在讲述一个科学道理一般,
“春梦,怎么个特殊法啊,无非是一场梦嘛,”崔婷的兴趣被引发了起來,抬起头來,看着秦扬,这国外长大的,还真的是不一样啊,
“说他是一种梦的话,我很不甘心,因为那样的冲击与快感绝对是真实的,不过终究是虚幻的,也只好把他当作春梦一场了啊,”秦扬温柔的看着崔婷深情的说着,
“不太明白了,”崔婷扑烁着眼睛呆呆的说,
真可爱,秦扬看着扑烁着眼睛的崔婷心中暗赞道,站起身來,看着崔婷挂在墙上的那些刺绣,伤感的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了,这也算是中华文明中的一部分吧,”
“中华文明中的一部分,”崔婷喃喃的说道,更加深了她的疑惑,
“是啊,”秦扬走了回來按着崔婷的肩膀说:“在中国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有缘人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会觉得似曾相识,觉得早就认识对方,那是因为他们早在梦里就已经相见,也许做过很多的事情了,”
“哦,原來是这样啊,”崔婷看着秦扬缓缓的说:“是和我们第一次相见一样么,当时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了,原來真的是在梦中啊,我们就是有缘人吗,”
“恩,”秦扬肯定的点了点头,坚定的说:“我们是有缘人,我们曾经在梦中见过,我说的那场记忆深刻的特殊春梦中,你就是主角,虽然当时你还在美国,我们也素不相识,”
“呸,”崔婷娇嗔的作势啐了秦扬一口,低下头羞红了脸颊,女性的羞涩与娇媚是不分国籍,也是不分教育程度的,当然,这程度上是很有区别的,
看着崔婷这娇中含羞的模样,秦扬的心中不由暗自一荡,不自觉的快步走向前去抱住了崔婷,崔婷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便躺在了秦扬的怀中,两人激烈的长吻起來,许久方才分开,脸上都带着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姿态,煞是动人,
从崔婷那生疏的接吻技巧中,秦扬似乎发现了什么,心中暗自得意:莫不是这个表面上开放无比的西化比较严重的崔婷居然还是个“花径不曾缘客扫”的主儿,甚至还沒有接过吻,想到这里,秦扬一乐,伸出罪恶之手,紧紧的抱住了崔婷作势又要吻起來,
“好了啦,快点办正事了哦,”崔婷轻轻的挪动了一下,避过秦扬的“虎嘴”,
秦扬嘿嘿一笑,双手一用力把崔婷牢牢的搂在了怀中,在脸颊上长长的啄了一口,开心的说:“难道我们现在进行的这个不是正事么,”
“讨厌,人家今天不行的啦,”崔婷忸怩着说:“而且我更想了解了解中国的文化了,你帮帮我啦,好秦老师,乖秦老师,”
“好吧,好吧,”秦扬无奈的耸了耸肩,把崔婷搂在怀中,双手不停游走,崔婷也很顺从的闭着眼睛躺在秦扬的怀里,默默的听着秦扬的话语,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沉浸在了中华文明的知识风俗海洋之中,或嘻笑、或神情肃穆、或失声惊呼赞叹,
温馨舒适惹人眠,到了半夜,崔婷躺在秦扬的怀中睡着了,秦扬爱惜的看着崔婷默默的笑了,看來这个女孩子基本上已经重新拾起对祖国对祖国文化的兴趣,假洋鬼子也许又少了一个,一种幸福的成就感泛上了心头,不过, 看了看着崔婷,秦扬又猛然想起來,那啥,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勾)(搭)起这小姑娘來了,要知道,自己原本也只是想着挽救这个西化太过严重的妮子而已,怎么好端端的來那啥了了,,秦扬连忙在心中后悔不已,默默的念着佛号,四大皆空啊,
崔婷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了,当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见的是秦扬那真挚爱惜的眼神,心中一热,站起身來,亲了亲秦扬的脸庞,“扬,一夜沒睡啊,压着你了了,”
秦扬遭此一吻,那什么后悔,四大皆空,还真的全部都空了,又嬉皮笑脸的享受在了这美(人)(动)(情)的时刻中了,
秦扬作势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调侃道:“沒有啊,我刚醒的哇,嘿嘿,今天让你压,以后就要偿还回來的哦,”
“沒正经的,”崔婷敲了敲秦扬的额头,走进了浴室:“呀,我忘了,沒水了了,要用纯净水洗漱了,”崔婷嘀咕着走了出來,
“浪费可耻,”秦扬看着崔婷冷不丁的大声叫着,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