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胡中凯是如此的一个情绪,自己再接着说些不合时宜的话的话,难免也会有挑拨之嫌,更再说,这个时候,也不是能够改变组织的任命的时候了,你便是再不服,再不满,又能够怎么样了,,更再说,党政一把手互相配合,互相帮助,才能够使得岩城县的局势进一步的发展,可要是,党政一把手之间,互相不合作,甚至,互相拆台,那可就是秦扬所不愿意看到的了啊,
可以说,在这岩城县上,秦扬下的心思与功夫,甚至都已经超过了在安宜县的时候,因此,秦扬可不希望,到时候会出现这样悲剧的一幕,显然,县委书记与县长要是互相拆台的话,自己这个连常委都不是的副县长,定然是不可能有现在这么滋润了,而且,众干部只怕到时候也都要忙着站队,而不是用心于工作了,
秦扬于是便也只有想着办法來劝慰胡中凯了,可是,胡中凯的这么一个性格,再加上他现在的心情,只怕,好心劝慰的话只怕是不行的,对于猛人就应该用猛药,秦扬想及如此,猛地将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站起身來,失望的对胡中凯摇头说道:“沒有想到,胡县长居然是这么一个脆弱的人物,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了,”言罢,秦扬便就转身离开,当然,这个气势摆的是很猛的,可是,细细來看,就能够发现,这脚步其实并不怎么快,
不过,饶是如此,秦扬的心中也格外的紧张,随着步伐的越來越远,这心中更是噗通不已,我靠,胡中凯,你叫我停下來啊,你说话啊,我靠,再不说话,我可真的要走出门外了啊,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么,,胡中凯,你可前往不要让我失望啊,不是这么玩人的啊,根据哥的观察,你不是这样的人啊,胡中凯,不要这样啊,
秦扬一边走着,这心中情不自禁的泪雨连连,可千万不要激将不成,反而使得彼此生了嫌隙啊,
便在秦扬心中忐忑到极点的时候,胡中凯暴怒的声音,终于响了起來,不过,不过,传入秦扬的耳朵,却似乎,是如同听闻到了仙乐一般,且不管他这究竟说些什么话吧,至少,这也是有反应了啊,就怕是沒有反应,只要有反应,一切都好办,
是的,不怕你不说,就怕你不张口,只要能够张口,都有可交流的机会,只要有交流的机会,秦扬相信,自然是能够成功的说服胡中凯的,
“你说我脆弱,,我究竟脆弱在哪里,,我只是在发泄,在宣泄,是的,这么一个任命,我肯定是不满的,县里又有谁能够满意了,,”胡中凯也激动的站起身來,激动的大声宣泄着心中的怨气,
“那好,胡县长,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个任命,你自然是不满意的,说句实话,我也不满意,可是,这就是组织的决定,组织的决定自然是有组织的考虑的,难道说,胡县长,对组织的决定也会有不满,,更再说,退一步來讲,便是我们再不满意,可是又能够如何了,,胡县长,你告诉我,应该如何,,应该怎么样來表示我们的不满意,,”秦扬丝毫沒有软弱,转过身子來,以着比胡中凯还要暴怒的声音,对着胡中凯吼叫道,
从來沒有见过有人敢于这样对自己吼叫的胡中凯一时之间也愣在了那里,更何况,这个向自己吼叫的人,更是从來一副彬彬有礼的形象,这实在让胡中凯一时之间,很难是从,更再说,秦扬的话语中,也是实情啊,发问的语气虽然不入耳,可是,这里面的具体内容,那是很尖锐的啊,也是让人回避不得的啊,
组织的决定,哪里是能够由个人的意愿而发生改变的了,,更再说,秦扬说的对啊,便是再不满意,又能够如何了,有该怎么办了,,这一个个问題,如同一柄柄大锤一般轰击在胡中凯的心上 ,使得他久久不能言语,是啊,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了,,自己究竟该怎么來表示自己的不满咯,,
“难道,胡县长是要与新來的吴书记大唱对台戏,互相的拆台么,,还是准备,你干你的,她说她的,你一概不停的软抵抗,,亦或者,直接等到吴书记來的时候,就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在县里永远也抬不起头來,还是像前任党群副书记那样雇凶杀人了,,胡县长,请你回答我,你究竟该选择怎么一个方式,來发泄自己的不满,來表达自己的不满,,”秦扬直直的盯着胡中凯的眼睛,语气严厉的吼叫着,
在秦扬这一声快似一声,一句猛似一句的吼叫中,胡中凯终于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嫉妒是原罪,愤怒更是如此,要是,自己真的被这样两种情绪给占据了身心的话,只怕是,岩城县真的是发展不起來了,而自己个人也自然是会成为岩城县的罪人的,
秦扬见胡中凯已经软化了,不过,还并沒有见好就收,而是继续的趁热打铁,当然,这个语气要比刚才缓和了许多,但是,依旧是字字清楚,掷地有声:“胡县长,记得我初來岩城县的时候,你是怎样來谈论你的抱负的,又是怎么样谈论岩城县的现状的,你甚至,对我这么一个连常委都不是的挂职干部说,希望能够借助我的能力,來帮助岩城县的人民富裕起來,你甚至不顾外界的不理解的眼光,全面的支持我,以至于,让我很多时候,占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