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凯在一起。秦扬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岩城县的煤矿开采很乱吧。”
胡凯点了点头。忽然反应了过來。拉过了秦扬轻声的问道:“哎呀。老秦。怎么说的。难道说县里要对煤矿进行整治了。”
秦扬也不想欺骗秦扬。只是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其实也还沒有真正的确定下來。但是。老胡。我也不想骗你。我是很有心想要对这种无序开采进行一下整治的。你也知道。这种开采方式实在是要不得的啊。”
胡凯猛抽了两口烟。抬起头來看着秦扬说道:“老秦。我知道你的想法。也知道这种开采其实长远看來是不行的。可是。在这岩城县你想要整治煤矿的话。难啊。”
“毛老爷子说的好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秦扬笑着回答道。
胡凯摆了摆手:“只怕这个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我虽然來的时间不长。但是县里不少干部在这煤矿上也是有所动作的啊。其中最厉害的只怕就是常务副县长柴德有的儿子柴天东了。他是县里最大的煤矿老板。便是国营的红旗煤矿。实际上也沒有他的开采量大。他占的全都是好矿啊。而且。据说。这其中还有常务副市长蔡明文公子蔡祥东的股份啊。你要是想要整治这煤矿业的话。只怕。遇到的阻力可不小啊。恕兄弟我直言。似乎。你们挂职的干部一般也沒有什么发言权的吧。而且。你们下派來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沒有必要为了这个事情。给自己招惹不痛快。而且。这县里的煤矿业也不是那么干净的。我承包下來的是一个小矿。而且也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矿。哪里知道我的运气好。这无意之中又发现了一处煤矿资源。你看。虽然我百般小心。百般低调。该打点的一个都沒有敢少打点。可。还是躲避不了别人的骚扰啊。随着近來我的矿运输量增大起來。我的日子也越发的要小心了。对此。老秦。你可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啊。这岩城县民风彪悍。可跟我们安宜县不一样的很啊。”
秦扬沒有想到。这其中的隐情居然如此的复杂。不由的神情有一些凝重。看了看胡凯。虽然胡凯说的话有一些刺耳。不过。这都是出自于对自己的担心。秦扬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老胡。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想要让我吃亏。可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倒是你。要注意安全啊。其实。现在赚钱的方法多了去了。沒有必要非在这矿上打主意啊。煤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可不是小问題啊。而且。县里迟早是要对县里的资源进行整合的。”
不过。秦扬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其实也多少有一些沒有底子的。要知道。这一个常务副县长就够自己受的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常务副市长了。这柴德有也正是的。你要搞关系。你去找市委书记嘛。非也要找个常务的副职。难道说。这柴德有是个数学天才。还知道“负负得正”的道理。。秦扬摇了摇头。心中倒是有一些莞尔的。
而胡凯却哪里有秦扬的好兴致。正所谓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一样。虽然。秦扬说的那么坚决。可是。胡凯却哪里愿意就此放手。其实就是让他现在放手的话。也是沒有法子的:“老秦。你的想法与考虑。我也不是不知道的。可是。我这一次已经将全部的家当都压在这上面了。就是想要撤也是撤不了的了。更何况。这一次。我也算是中奖了。运气好。找到了一个富矿。等到我将这个矿开采玩了。我立马就不再干了。这一辈子的家当就苦下來了啊。”胡凯说着未來的时候。两眼泛光。让秦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胡凯本待要再说些什么。不过看着自己的货车。脸色有些不对了。连忙对秦扬打了一个招呼说道:“老秦。下一次咱们再接着聊。现在这里情况复杂。我要回我的货车那里去了。要是被人做了手脚。那可不是说笑的了。”
胡凯长得人高马壮的。胆子又大。所以倒也不怕这外界的骚扰。只是。这盘山公路实在是危险。要是货车冷不防被人做了什么手脚。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了。故而。胡凯非常的重视他那货车的安全问題。
秦扬看着胡凯的离去。自言自语的叹息的对李振说道:“沒有想到。岩城县会是这么的一个情况。不但煤矿的开采极为的混乱无序。而且。这社会治安也如此的不好。实在是要好好注意一下了。”
李振闻言。虽然有些为自己家乡的丑事为秦扬所知道而有所不好意思。不过。对于秦扬的这个反应。李振则是格外的高兴的了。不管怎么说。秦县长的意思。那就是要好好的进行整治了。相较于这有人敢于整治岩城县的社会治安了。这便是丢丑于前。又有什么打紧了。不过。李振看了看秦扬。还是不无忧虑的说道:“秦县长。您可千万不要太过勉强了。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嘛。欲速则不达。哦。对了。也还有一句话说的更对。叫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了。可不能够着急了。”
秦扬闻言。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直接往山上行去。豪情万丈的对着李振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听过。不过。我更为的信服这么一句话。。乱世当用重典。不破不立。”
乱世当用重典。不破不立。说的好。李振在心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