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梦柳编厂在柳堡乡的落户,得到了柳堡乡广大人民的赞叹,尤其是柳堡乡的中年妇女们更是欢呼雀跃,现在,随着柳堡景区的进一步发展,柳堡乡人民的日子也越來越好过了,外出务工的打工潮再也不见了,便是零星的打工者们都几乎沒有了,随之而來的是,那曾经令老年人们最害怕的无人送终与困扰社会的留守儿童问題,在根源上得到了解决,是啊,年轻人们可以在经过培训之后在柳堡景区的景点或是配套的三产工作,男人们有柳河酒厂可以去,而唯有这剩下的中年妇女们委实有一些不吃香,而今天不一样了,这佳梦柳编厂的规模不小,且都是要进行手工艺术品的制作的,说什么艺术不艺术品,大家不怎么懂,但是说起这个编箩编筐,那可是中年妇女们的专长啊,这些手艺男同志不会去学,小年轻又不愿意学,因此,一个个中年妇女们便如同找到了让自己发光的所在,可别提多高兴了,
对于柳编厂的一切,楚晓佳还是非常的有主见的,当年可也是她在秦扬之前对这柳编有所想法的啊,秦扬看过了她的计划书之后,只简单的为她圈点了几个重点与不足,便笑着点头表示楚厂长的计划通过了,这也让楚晓佳很是兴奋,这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业啊,
虽然秦扬很无所谓,可是楚晓佳却非常的珍惜,
秦扬在参加完了佳梦柳编厂的开业剪彩之后,一件沒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秦书记,秦书记,不好了,不好了,”乡政府干事小张慌里慌张的跑了过來,
跟随在秦扬身边的祁步凡皱了皱眉头,由于秦扬身兼四职,平素不再乡里的时候,基本上也就是祁步凡进行主持工作了,这干事小张,祁步凡也是知道的,平时很机灵的一个小伙子,应变能力很强,怎么今天却这么的不稳重,
“慌什么,好好说话,”祁步凡瞪了小张一眼,
小张脸憋得通红,气喘吁吁的又想要稳定自己语调的焦急说道:“秦,秦书记,祁乡长,县委,县委沈书记來了,”
众人闻言,大吃了一惊,自从县委沈书记來了之后,关于秦扬不利的绯闻就沒有断绝过,可是,这两个月以來,那县里的一号可并沒有找秦书记的麻烦,也沒有对秦书记的工作进行任何的调整,倒是县长张传恩时不时的对柳堡乡的工作进行了肯定,
这时间一长,人们渐渐就有些淡忘了,可是,这新任县委书记上任后两个月都沒有前來为安宜县做出了巨大贡献的柳堡乡來进行视察调研,这也是一件不争的事实,同样这个事实于情于理对柳堡乡很不公平,这也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而今天,县委沈书记终于要來了,还是毫无通知的前提下忽然到來,这就不得不令人引起更多的联想了,
“沈书记到哪里了,”祁步凡定了定神,率先问道,
小张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正,正往这里來,”
“什么,你不知道早点打电话吗,”祁步凡愤怒了,这个小张看來真不是个苗子,别看平素机灵能干的很,可是这一到了真格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这沈书记此起,定然是來者不善啊,见着了沈书记,不想着电话通知,就这么的跑來,像是什么话呀,,
小张吓得都要哭了:“打,打了,秦书记的与您的手机,信号不通,信号不通,”
祁步凡与秦扬拿出手机一看,可不是么,手机是一点信号也沒有,这是怎么回事,,
祁步凡读出了秦扬的疑问,解释道:“只怕是信号站那里又有问題了,”
“信号站有问題,怎么回事,”秦扬挑了一下眉毛惊奇的问道,这柳堡乡位于安宜县的边缘地带,这信号本來就不行,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涉,才在柳堡乡建设了信号基站,不过,由于安宜县电信局与电力系统的关系一向显得比较的紧张,所以说,这信号基站建是建设好了,可是,这由于老是停电,实在起不到该有的功能,
就此情况,电信局与电力局不知道打了多少的嘴皮子,不过,这两个系统都属于条管系统,与安宜县人民政府并无直接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所以,即便是有县委县政府出面,也难以调停,不过,由于以前钟声比较有面子,加上这柳堡乡景区也受到了市委黄书记的重视,所以, 这限电的风波,沒有持续多长时间,便就结束了,
不过,随着黄书记的上调,钟书记的升职,也就是沈艳杰的到來,这两个系统又互相斗法起來,再加上柳堡乡就电力局在柳堡景区拿地的问題出现了一些纠纷,使得,这限电的举动越來越频繁,时间也越來越长,
这一举动,电力局也振振有词,现在国家的电力如此的紧张, 在高峰期对农村进行限电,这也是一直以來的做法,这也是电力系统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这一点便是告上大天去,也沒有任何的问題,只是,柳堡乡景区毕竟也是重点项目之一,电力局在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后,果断的选择了对柳堡乡主景区保证供电,对信号基站那一线进行限电的做法,不过,饶是如此,对柳堡乡景区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这柳堡乡地处偏远,虽然现在交通便利了,可是,这游客來连连之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