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晚了。这个时间段。除了上夜班的同志出沒外。安宜小城的大街小巷上已经沒有什么人影穿梭了。秦扬却并不准备直接回家。也许是今晚这件事情的刺激吧。亦或者是想起了曾静。反正不管什么原因。秦扬便就步行前來了河西公园。看着这静谧的河西公园。秦扬百感交集。最近一次來到这河西公园还是上次“勇”救车震男子的时候。呵呵。秦扬特意看了看上次那车震的发生地。那里今天并沒有车辆。秦扬不由的好笑道。都说女人的那地方是英雄冢。想想可也不是么。那么一个老同志。不顾自身的安全。为了这片刻的欢愉來到这静谧的所在。不顾蚊虫的叮咬。不顾自身的安全在此“辛苦卖力”。这是何等敬业的精神啊。也不晓得那对男女现在怎么样了。那老同志会不会因为上次那危机而有所那啥啊。
不过这也算是他人的喜怒哀乐了。与秦扬的关系不大。漫步在这静谧的河西公园之中。听着那河流的潺潺流水。秦扬不由的有些感到凄凉。这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斑驳的树影。仿佛如同一个个漆黑的巨人将秦扬重重的围住。简直让秦扬喘不过气來。所幸。今晚的月光还算皎洁。秦扬逃也似的冲出來那黑影的包围圈。顺着月光來到了那假山的附近。虽然未曾登高。可是秦扬的思绪早已望远。上次那长裙飘飘的女子似乎又重现在了他的眼前。上次在那河西公园的所见所闻与所经历的一切。想起來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秦扬甚至有时都在怀疑那是不是一场梦境。要不然那些人怎么再也沒有在自己的生命中重现了。
便在这个时候。秦扬敏感的察觉了正有几个黑影正在扑进。心中不由得暗自发笑。都说这些年來。治安案件有所增多了。可是自己一直都沒有遇见过。看來。今晚就有人來给自己普及知识。证明存在了啊。
秦扬做好了准备。他倒要看看这伙传闻中的“强人”会是怎般一个模样。对于这寻常的混混。秦扬是不放在心上的。好歹自己也曾练过不是。而且还不是表演系的啊。
那几个人果然靠近了。不过出乎秦扬意料的是。那几个人的臂膀上还都有这一个红袖套。上书:“联防”或者是“值勤”两个黑字。看來不是那帮折翼的天使啊。秦扬略略有些失望。其实。在秦扬的内心深处。他此时此刻倒是很想舒赞一下拳脚的。可惜來的不是那些折翼的天使。而是联防队员。这就沒辙了。
不过就在秦扬为自己无法施展拳脚又暗暗后悔的时候。那当先的一个联防队员已经率先向秦扬扑了过來。那后面的四、五个联防队员也是來势汹汹。
这是怎么回事。來者不善啊。不过好歹人家也是联防队的啊。秦扬本着低调、忍让的态度。迅速的
后退了几步。闪开了那联防队员们的第一轮攻击。同时嘴上也问道:“兄弟。认错人了吧。这是怎么回事啊。”
“自然就是你。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沒有数吗。那可是与我有婚约的未婚妻啊。你这是流氓罪啊。都够枪毙的了啊。”黑暗中踱出了一个嘴上叼着烟的潇洒小伙。不过那面孔却是如此的扭曲。眼神是那般怨毒。仿佛秦扬真的是撬走了他老婆一样。
秦扬摆了摆手:“我和晓佳在一起的时间远在她认识你之前。那指腹为婚的事情现在可不是合法的。”
“呸。嫂子的名字也是你叫得的。。”那当先一个中等个头的联防队员向秦扬吼叫了起來。显然。这伙人是徐旭叫來帮忙的啊。
那几个联防队员也骂骂咧咧的:“这世道乱了。勾引人家老婆还这么的理直气壮了。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是不行的了。”
秦扬坦然一笑。义正词严的喝道:“你们联防队只有协助的权利吧。而且这给人宣判罪名也轮不到你们吧。。”
“大胆。”那中等个头的联防队员已经抽出了橡胶警棍冲了上去。可是还沒跑几步就一跤摔在了地上。跌得是鼻青脸肿。原來是他“很不小心”的踩到了一块石头上面。而那石块方才明明不在那所在的。只是这个事实在这样的黑夜中又有谁看得到了。
便是那摔倒在地的联防队员自己也是不知。还以为确实是自己不小心的缘故了。骂骂咧咧的站起身來。狠狠的踢了一脚石头。随即“嗷”的一声抱着脚金鸡独立。好不潇洒。
那后面的几个联防队员关切的问道:“张哥。沒事吧。”
“沒事个鸟。看不见我疼成这样子啊。你们快上。将这小子抓起來。带到局子里去。徐哥在这看着了。别丢了咱兄弟的脸。”那金鸡独立正在嚎叫的那厮居然还沒有忘记自己的责任。果然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同志啊。
那几人自然是要鼎力而为的。这徐旭素來与所里的李哥关系亲近。跟着李哥自己也沒少得到一些好处。这徐旭也是“金主”之一啊。自然也是要伺候好了的。
几人互相看了看。合力的向着秦扬冲了过來。到了这个地步。秦扬自然也不好再以对付金鸡独立哥那般所为了吧。于是后退了两步。义正词严道:“如果沒有正当的理由与原因。就这么的冲上來的话。便是警察这么做了。根据党和国家的宪法。我也是有权利进行正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