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怀中的茶壶。
奎老头急忙的收了起来,小心的样子如同一个孩子保护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可爱:“好不好喝也不关你的事情。”
海皇抱着胳膊:“我侄子也将会去极北之地,我让他给我带回点来,羡慕死你,那才是纯正的味道。”看着得意洋洋的嘴脸,轻蔑的瞟着茶壶。
奎老头怒视着海皇:“极北之地,不是什么人都想去能去的了的,那里是什么地方,难道你还不清楚,要是那么容易进去,老夫还用的着画大价钱去买这么一点劣质的冰魄花。”
看着怒吼的奎老头,这小老头激动什么,而在外面等候的众人却竖起了耳朵,里面的争吵声让他们有点隐隐不安了,里面到底发了什么事情,怎么争吵了起来,而海蓝心不是塞斯拉着的话,早就冲了进去,这个一度坚强的女孩现在却真的疲惫不堪了。
海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比落寞的说道:“难道我能阻止那个孩子的脚步,这个世界没有人能阻止了他的前行,他将会追寻昔日先人留下的脚步。”
奎老头深知这是必然的结果,这种悲壮还是壮举,都代表了一个家族的悲哀,一个被诅咒了上前年的悲哀。
但是没有人怨天尤人过,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深深的脚印,没有人可以泯灭,那是道行的印记。
他们每个人在世短短的三十多年,但是成就却比的上攀登了一辈子的人的高度,所有人都说受诅咒一族都还有上天的眷顾,还留下了无上的修炼神法。
但是海皇知道,什么狗屁的无上修炼神法,什么上天的眷顾,都是统统无知的人们编制出来蒙骗自己的谎言,也是承认自己不如他们的结果,更是嫉妒这一切根源,也说明了他们得罪人也是够多的!
突然地动山摇了一下,茶杯中的水都洒落出去,这让奎老头心疼了半天,都没有去关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安静下去的众人,都纷纷站了起来,这股能量的爆发,让他们心中都紧张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打起来了吗?
“怎么突然这么热了。”海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虽然以现在他身体的强度,就算是待在岩浆中片刻也不在话下,现在这点温度是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但是心理上的反映还是表现出来。
李若水轻轻扇了扇眼前的热气,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屋子中的那个人,海皇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里面澎湃汹涌的火元气让他心中生出了担忧:“你说不会出事的。”
奎老头淡定至若的眯上了眼睛,但是突然就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门口,这火元气如同有力的心脏在波动一样,一起一伏,异常有韵律的跳动,而火元气却越来越浓厚,炙热的感觉如同把他们放到了火山口一样,而空气中不时闪现出火星一样的东西的时候。
这就是火元气特别浓厚的地方,而后就会产生火的前兆,化身为岩浆都算是轻的,变成火域那是极其有可能的。
“你想的严重了,只是与火元气共鸣罢了。”奎老头洞悉其中的缘由后,然后平静的靠在了椅子上,而海皇将信将疑的做回到了椅子上。
他能平静下来吗?
这里是他的家园,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他将是海族的罪人,这让他什么能够平静下来。
而躺在屋子中的阎峰,竟然盘膝坐在了火莲花上面,悬浮在空中,如同神明一般的神秘强大。
而火莲花喷发出的火元气却如同脉络一般链接到了他的身体上,就如同阎峰的身体一样,忽明忽暗的脉络,更祭祀庙宇中的一模一样。
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情况,也没有人进来看过一眼,当时奎老头只是把他放在了火莲花上面,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趴在了上面,肉体都被烧焦了,淡黄色的腔骨当时都裸露了出来,但是奎老天就把他扔到了那里不管了。
能不能醒来就靠他的造化了,这个他治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如同这让海蓝心知道的话,估计会把这里给拆了当成墓地的。
身上衣服早就化成了灰尘,现在裸体的阎峰,身体上也变的通红,如同一个巨大的灯笼一样,时而明时而暗的身体,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可怕,弥漫出来的气息,如同沉睡中的野兽一般。
可怕!
“我要进去看看。”在也坐不住的海皇终于打破了沉寂,心中在也压抑不住担忧了,这焦急心情怎么能以为这短短的几步就被戛然而止在这里。
而奎老头出奇的没有阻止他,而是慢吞吞的跟在了后面,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也想看个究竟,这个少年会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