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缓慢的开启,对他们来说却是焦急的等待,每个人都警惕的盯着门缝,想要看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
一切答案的等待中,却是最煎熬的。
里面没有任何的光亮,而是黑暗的轮廓,斑泥鲁心惊的后退了一步,这里面不是宝藏吗?怎么会有人出来,这个时候还有人来这里面?
“斑泥鲁,我可是等了好久了,来的可是有点晚了。”沧桑的声音永远掩盖不了岁月的老去。
斑泥鲁紧锁着眉头:“怎么!就为了那么一点钱财,还要守在这里吗?”
里面的没有任何的回话,待石门完全打开后,不止是一个人影,而是两个人影,而且还有阎峰熟悉的一个身影!
但是现在阎峰没有任何的话想对他说,在这里见面当作不认识是最好的开端。
现出的身形,一个是熟悉已久的海拉,还有一个就是素未谋面的闽老头——闽钟。
闽钟个子矮了海拉一头,身穿金缕丝衣,头戴小圆帽,脸上的笑容显出了慈善,就这么一个老人放在什么地方都不会感觉有任何让你防范的念头。
但是阎峰的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妥,到底在哪里有点不对劲,真是看不来。但是海拉却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在旁边使劲的抽着大烟锅,烟雾缭绕的笼罩在了他的面前,看起来带上了一点的神秘感。
这两个人在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闽钟双手就放在一块在前面那么安静的呆着:“怎么,难道我欠了你的钱?”
“这就想赖账吗?真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老头!”气急的斑泥鲁站在那里身上的肉都跟着颤抖了。
闽钟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改变过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斑泥鲁大声的辩解道:“不是你让我把火莲花偷出来的吗?现在还想赖账吗?”但是在他说完后就有点后悔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闽老头的后面分明站着这个地方的领导者也是火莲花的守护者。头上豆大的汗珠都落了下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阎峰似乎看见闽钟的眼中有一丝的寒光闪过,难道是自己的幻觉,今天是怎么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真是有趣的事情,我有亲自或者派手下出去让你这么做的吗?”闽钟冷笑道。
斑泥鲁却愣在了那里,怎么解释,说是自己受了不知名的激将法才去偷盗出来,半路莫名其妙的被抢了出去?
后面一系列的事情都是自己的推断出来的,这能说明什么事情吗?
海拉这个时候把嘴上的大烟锅收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斑泥鲁神偷?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兄长我先出去了。”
闽钟却微笑道:“弟弟啊!还是留在这里一下的比较好,这样的一个人污蔑我,多少会有点不好的影响,还是你给我证明一下清白。”
阎峰听着这话中刀锋飞舞,却暗藏着杀机,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海拉面无表情的说道:“一个小毛贼而已,难道兄长还处理不了?”
闽钟冷冷的看了斑泥鲁一眼:“始终是个麻烦。”
斑泥鲁却跳了起来,指着闽钟的鼻子吼道:“闽老头,别以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没事!我是没有证据,但是总比你道貌岸然的好,一脸君子模样,看的我就恶心!我呸!”
阎峰现在发现这个家伙是多么的可爱,阿正更是在那里开始祈祷了,这个家伙死到临头了,却没有发现自己原来和他斑泥鲁是一条船上的。
“怎么难道你还想和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的好,痛苦都省去了。”闽钟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变化,却是那么的渗人。
斑泥鲁一下就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死老头,放马过来!”
“你们也不打算自己解决,让老夫帮你们上路吧!”闽钟的眼睛就飘向了阎峰和阿正那边,无尽的杀意封锁住了他们逃跑的所有机会。
阎峰心都凉了半截,这种倒霉事情真让自己碰到了,这个老头子的实力怎么这么的强大,让自己任何反抗的心理都打了退堂鼓,难道就这样放弃斗争吗?
阿正突然闷声的说道:“你说了不算,老大比你牛叉多了。”
阎峰顿时露出了一副苦瓜脸,心里极其诚挚的感到无奈,到了现在唯一的稻草就近在眼前,却也有可能远在天边。到底会不会救自己,海拉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刚开门的时候看了阎峰一眼,这令阎峰不禁有点犹豫。
现在只见海拉微微抬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和那时候就是判若两人,难道他真的见死不救?
“哦,原来你是他们中的老大,我一直以为斑泥鲁是你们中的老大呢。这个世界的法则怎么颠覆了,不是强者为尊么?”闽钟有点疑惑的看着斑泥鲁,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是带满了无尽的嘲笑。
斑泥鲁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的解释,多说无益,即使这是误会,但在为时不多的时间里面,难道还没有更美好的事情要去想吗?
一直都在沉默中的阎峰缓缓的开口了:“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