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里,痛哭流涕的阎峰不住的咳嗽。
般若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拍着大腿,很欢喜看到阎峰这个样子,阎峰也被自己狼狈的样子给逗乐了。
在明白了雕刻的真正含义后,第二天般若特别抽出了一小会时间,来指导阎峰一些小的雕刻手法,剩下的就是阎峰自己的勤加练习了。
过了几年以后,阎峰回想起来,跳脚的骂般若是个老骗子,哪有什么只有他传授的雕刻技艺能有那种的效果,全天下的雕刻技艺都是一个样子,不过是般若早一步发现了其中的细节而已。
在勤加练习的几天里,阎峰的技艺也是大有长进,看的般若也是有爱才如命之心颇为强烈,考虑着到底要不要放阎峰走,真是有点惜才。
之所以阎峰能这么快就雕刻的这么好,也是由于他强大的精神力支持着他。雕刻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情,全天不带休息的阎峰,靠强横的肉体支持当然要比别人用更多的精神力支持要强得多,因此也能更好的练习雕刻了。
待到了成人之礼前的最后一天,眼中带着血丝的般若把阎峰叫到了身边,自己仰靠在大屋子中的椅子上。
阎峰第一次走进般若的卧室,这里看起来也好像是般若的雕刻的作坊。四周干净没有挂着任何东西,还一直以为墙上会有什么字副的,没想到这么干净。桌子上也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普通的大木头桌子而已。这屋子让人感觉的是如此的空荡荡。
阎峰看着陷在椅子中央的般若,好像被人抽走了精力一样瘫软在了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般若缓慢的伸出了干枯带有许多刀痕的手,轻轻的放在桌子上一件东西:“送给你的。”
说话轻缓的般若,好像真的散发出了些许死亡的气息,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阎峰顿时愣在了那里,复杂的看着苍老许多的般若,试图张开的嘴最终喃喃的说道:“你不必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