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罗凤犹豫不决。陈飞忐忑紧张的时候。萍姐忽然推门走了进來。神色有些慌张。
“小飞。出事了。”
萍姐这句话顿时让陈飞惊醒过來。连忙睁开眼睛说道;“萍姐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外面來了好多人。好像是流氓。说要交什么保护费。要是不交的话就让咱们饭店停业。”萍姐慌张的说道。
听到这话陈飞反而到释然了。淡淡的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呢。原來是收保费。有意思。今天开业弄出这么大的阵势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敢來收保护费。那群人该不会是白痴吧。走。去看看。”
陈飞起身往出走。罗凤跟萍姐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包房來到大厅。就看见零零散散的有七八个人坐在大厅的散座上。一个个样子十分的嚣张。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你就是饭店的老板。”其中一个人看着走过來的陈飞。歪着头说道。吊儿郎当的。压根就沒把陈飞放在眼里。
陈飞笑道;“沒错。我就是老板。几位來这里是什么意思啊。吃饭吗。”
“放屁。老子上你这吃饭。告诉你。想在这里开饭店就得交钱。这是道上的规矩。看你这生意应该不错。一个月交个十万块钱。我保证你这饭店生意兴隆。要不然的话。小心你这饭店开不成。关门大吉。”那人挥手喝道。态度相当的嚣张。仿佛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陈飞皱了皱眉头。冷笑道。“我要是不交又如何。我到看看你怎么让我关门大吉。”
那人看着陈飞。“小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沒提醒你。跟我们作对那可沒什么好下场的。”
“作对。不好意思。我可沒有跟你们作对的意思。”陈飞笑了笑。冷哼道;“更何况。你们也不配让我跟你们作对。
前半句那几个人听了还有些得意。觉得陈飞还算识相。可是后半句让他们勃然大怒。顿时变色。那人一拍桌子。喝道;“好你个臭小子。找不自在是不是。草。给脸不要脸。给我砸了。”
说完那几个人就吆五喝六的准备砸东西。陈飞傲然而立。目光阴森的扫视着他们。“我看你们谁敢动。”
这一句话。一个眼神。顿时让那群人都停了下來。他们还沒见过如此凌厉的眼神。充满着杀气。仿佛只要被盯上一眼就能够被撕裂一样。让他们胆寒。
那人沒想到陈飞的气势这么狠。顿时喝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啊。砸啊。他就一个人。怕个锤子。他要是敢动手。老子就让他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那人这么一鼓动。那几个人才算是勉强提起了胆量要动手。陈飞冷哼一声。直接挡在了他们面前。
“想砸老子的店。老子先砸了你们。”
说罢。陈飞便动手了。破军拳释放开來。去拳势虎虎生威。凌厉非常。基本上一拳打出去势必都会传出一声惨叫。然后就是一个飞出去的身影。三下五除二还沒用多少工夫呢。那几个人就全部都被放倒了。
陈飞将眼神转移到那个叫嚣的头头身上。那头头此时已经不知觉的流出了冷汗。他怎么也沒想到这个看似普通大学生的家伙动起手來竟然这么凶猛。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发现对方盯着自己。那人不知觉的有些畏惧。后退了几步说道;“小子。你狠。敢打我们的人。你死定了。有本事。咱们……咱们走着瞧。”
“你刚才说要砸了我的店。是吧。”陈飞顺势拿起个凳子。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刚碰我。你就死定了。”那人恐慌的放了一句毫无力度的威胁话。然后转身准备跑。不过才刚转身就一个咧歪摔倒在地上。
陈飞轮着凳子直接朝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这一下就把他放倒了。紧接着却沒有停。凳子一下下的往他身上砸。
“砸老子店。老子砸死你。”
陈飞不解气的砸了五六下。凳子已经被砸坏了。随手扔到一边。陈飞将那小子给拎了起來。此时那小子头上已经全是血。看样子被砸的一点脾气都沒有了。
“说吧。你跟谁的。我到很好奇哪个家伙这么不长眼睛敢來我的店收保护费。”陈飞撇嘴哼道。
“我……我老大是马永堂。”那人颤抖着说道。
“马永堂。”陈飞笑了。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到是不陌生。上次跟宋雅喝酒。宋雅非要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纯爷们。结果就跟这个马永堂有些矛盾。本來宋雅是打算抓他的。后來一时心软就放了。沒想到竟然又惹到老子头上來了。
随手将那小子扔开。陈飞哼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再敢來的话老子卸了他的腿。滚。”
声音落下。那几个人连滚带爬的急忙跑了。
陈飞转身对着那些有些呆滞的服务员说道;“把这些收拾一下。陈雷呢。让他过來。”
陈雷这个时候走了出來。脸色十分的愧疚。“飞哥。我……我错了。对不起你。我刚才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