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也都一样。现在我能说的。就是咱哥俩最好的结果。來吧。兄弟。陪哥再好好喝一顿。好久沒有好好跟哥喝酒了。”
“其实不用非搞成这个样子的。”我很难受。非常非常的难受。一直再控制自己的情绪“旭哥。我什么都沒有了。小朝最先开始。后來是飞哥要散。现在是你也要散。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一无所有。”
“我又何尝不是。”旭哥拿着酒瓶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一点错都沒有。來。喝酒。喝酒。咱哥俩继续喝酒。你再哥眼里。永远都是半个战斗力。”
我沒有跟旭哥碰杯。自己把啤酒拿了起來咕咚。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喝酒。旭哥坐在我的对面。我们俩喝了好多好多的酒。非常非常开心的说着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情。以前的人。以前的事。后來。旭哥眼泪流出來了。
我看着旭哥哭了。伸手指着他“我赢了。你比我先落泪的。”紧跟着。我的眼泪也流了下來。两个大老爷们。周围摆满了酒瓶子。喝的一塌糊涂。昏天暗地。吐了。继续喝。继续吐。继续喝。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知道自己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白酒喝完了。又喝了好多好多啤酒。
迷糊之中好像看见了李强的影子。好像看见旭哥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面睡着了。感觉着自己被一个人给抬了出去。上车。晚上一晚上沒有睡好觉。喝酒喝多的感觉很难受的。半夜开始不停的吐。只是知道有个人再照顾我。迷迷糊糊的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起來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只记得和辉旭去喝酒。很难受。后來喝多了。在之后就一点印象都沒有了。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已经再李强家里面了。又仔细想了想。是李强把我接回來的。好像是他要用车做什么事情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口渴的要命。起床到了外屋的饮水机接水。推开门。看见李强再外面看电视。他转头看着我“醒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饮水机边上一边接水“你怎么沒去上班。李队长向來都是很守时的啊。而且。也不是周末。你怎么沒去。”
“你昨天和辉旭聊什么了。聊得两个大老爷们哭的一塌糊涂。丢人不丢人。我有点很重要的东西丢在车上了。昨天晚上遥世界的让人帮着我找车。找到车的时候。说上去找你吧。你醉的跟烂泥一样。干嘛呢。喝那么多酒。怎么着。他跟你决裂了。”
“你怎么知道。”
“闪雨的事情是你出卖的。他如果知道了。肯定会跟你决裂的啊。只是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六哥。这个事情不对劲。跟我好好说说。”
“说什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心情不好。不要理我。我难受。去睡觉了继续。”
“你们两个不在同一个阵营。各自在乎的人不同。这种事情是迟早的。早点散了好。”
“你能不能挑点我喜欢听的说。还有。你不去上班。从这又套我话呢。那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是不是还要拿枪打我。”
李强摇头“我被停职了。暂时性质的停职。怎么样。这个消息对你來说是不是好消息。”
“停职。”我有些诧异“为什么停职。你嫖娼被抓住了。”
“滚一边去。”李强骂了一句“雷海博的尸检出了问題。有人故意为难我。雷海博的脑袋里面有好几颗子弹。而且尸检结果证明子弹是一个位置连着三枪近距离打进去的。所以人家就怀疑我杀人。现在正在查这个雷海博的死因。我是嫌疑人么。所以停职是第一任务。呵呵。这就是警察与土匪的区别。土匪打死了你。你只能认命。你打死了土匪。为民除害。还得接受调查。”说到这。李强把烟叼了起來。看起來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