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晴天此时貌似也是这个行列,不过晴天看了看收费,顿时面皮一抽。
奕棋一盘五两,输了十两,赢了什么都没有,换的伊人一笑,对诗一首五两,……晴天看了倒吸一口凉气,简直太黑了。老板简直是个高手,如此会骗钱,还好白教授没看见,不然肯定来一声惨嚎!“老乡啊!居然和我老家腾讯的马总如此的一致,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马总虽然扣扣样样收费,黄钻,红钻,会员的一堆,但好歹还给人留条活路啊!你直接就把人家棺材本都黑了啊,下盘棋,都五两银子,白大爷插死你个王八蛋……”
晴天根本就没心思看场中的莺莺燕燕,而是扫描着夫子的踪迹。“风老哥,不去玩几把,走,走,走,你的帐算我的,让老弟见识见识老哥的不老雄风。”晴天斜睨了严宽一眼,不明白此人为什么拽着自己不放,“老弟好意,老哥对这些玩不来,你去玩吧!我看着就行!”奈何严宽仿佛知道晴天想的什么,一把拽住晴天,“老哥说笑了,来来,一起一起!怎么能如此不够意思呢?好歹我们也是一起来的啊!大不了,一会包个十个八个姑娘陪你!”
正说着,一个背影从身边划过,怔觉间,晴天觉得很眼熟,而且此人似乎正好从严宽背后走过去。若有若无的让晴天只看到一点影子。正好此时严宽一把拉住天,走,走,我听说那边来了一个才进香妃浴的美女,长得那是倾国倾城啊!
却是拉着晴天直接跑向人群最多的一处,珠帘之后只见到一个美人,一袭白衣若雪,步摇金钗,白沙遮面,却是一双眸子盈盈如水,晴天看了一眼,也不由的赞了一句“好一个白衣若雪的佳人。”
而一直很着急的严宽来了这里之后,却是诡异的安静下来,看着台上的女子笑了,一嘴黄牙此时居然泛出点点温馨来,却是让晴天心中莫名的多出一股危机感。
此时台上的女子清泠的声音响起。“素月流云隔帘望,痴君此时在何方!”台下顿时炸了锅,如此寂寞的心思,在场的哪个听不出来!一个个神色高涨,却是不知怎么回,太露骨,显得轻浮,太深奥,又怕人家说清高!所以一时间还没人接下!
风缘,你去接,严宽一句大嗓门,使得在场众人都蹙起了眉!而晴天却是心里猛的漏了一弦,明白了此事原委,这严宽一开始,就找上自己,而且不放自己离开,硬拖着自己来这里,本来就诡异,此时居然还明知自己不会作诗还如此要求!
除非,此人知道自己会作诗!而知道自己此时打扮的而且会作诗的只有一人,“倏然”晴天吓了一跳,倏然本就是女扮男装,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现在的打扮。眼睛陡然扫向台上的倏然,晴天心里有些虚,而台上的倏然似乎有所察觉,眸光似乎不经意的看向这边。
晴天心里不觉苦意连连,恶作剧遭报应了。这严宽肯定是倏然的人,不然不会为难自己。只是倏然怎么找到自己的,晴天满头雾水。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此时知道了是倏然,以晴天和倏然短暂的接触来看,倏然应该只是想欺负回去。想到倏然之前的囧样,晴天忍不住笑了。
对诗吗!看着严宽一脸的坏笑,晴天却是笑的更甜,望着台上的倏然,嘴角露出一丝会心的神迷。看的暗中看着这里的倏然心头一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锦车脂香暖识芳,巧做玉颜在泪两行。”此诗一出别人顿时骂起了晴天,“什么狗屁东西,词不达意的,别丢人了!”只有倏然气的胸前一鼓一鼓的,银牙紧咬,眼中明灭着火苗。
该死的晴天,一句诗又占便宜,又气死人,不仅点明了自己的身份,还轻薄自己,还提起那天在自己脸上画的妆,何止是泪两行,把自己画成了女鬼,点了两颗獠牙,……差点气死倏然,也正是这样,使得倏然并不排斥晴天,因为晴天不和家族里的少年一样只会阿谀奉承巴结自己,而是自然随意和自己相处,这是倏然很少体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