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几乎吐出血来。
气喘吁吁的他手脚越来越慢,牛耳尖刀的轨迹也变得散乱起来,招式什么的毫无章法可言。
“没意思!”
顾寻摇摇头。
寻了个空隙,他悄无声息地出腿,脚尖上撩,正中花和尚胯下隆起的那儿。
花和尚丢开牛耳尖刀,双手捂住胯下,就像赤脚站在烧红了的烙铁上面一般,双脚踮起不停挪动。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他额前滴落,转瞬之间,他全身就被汗水弄湿了,像是才从河里爬起来的一般。
最后,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双手捂着那话儿在地上卷缩成一团。
半晌,疼痛方才减轻一些,花和尚抬起头,泪眼模糊中,顾寻手里握着他丢弃的牛耳尖刀站在他身前。
全身如坠冰窖。
他只觉心脏往下一沉,像是要往无边的黑暗坠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