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医疗难題吗,
“我是在一个小时之前遇到他的,他倒在一片荒草丛里,他遭到了一只大蟾蜍的攻击,那只大蟾蜍很恐怖,我从來沒见到过那么大的癞蛤蟆,灰白色的身体,凸凸的眼珠子,全身长满了疙瘩,它射出的白色液体击中了驼背老人的眼睛,一会工夫,驼背老人的身体便开始痉挛起來,如同被鬼魂附体了一般,面孔扭曲,很痛苦的样子,一双手掌在身体上不停地抓挠着,都挠出了血,样子十分可怕……”
我这样描述更像是一种敷衍,连我自己都觉得别人不会相信,然而,几个医生却听得是面面相觑,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们的眼神很复杂,有惊恐,也有疑惑,似乎在怀疑这段故事的真实性,也许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了疯子,他们沉默着,这让我很不安,我担心他们随时会扑上來,将我扭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蟾蜍攻击人类,这也太离奇了吧,”还是那个院主任的声音,“蟾蜍身体里的毒液是用來自卫的,只有当它处于绝对危险的境地时它才会释放出來,只是有一点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是什么,”我问,
“袭击驼背老人的这只蟾蜍怎么会具备如此强烈的毒性呢,肯定的说,驼背老人所中的毒,在国内实属罕见,这更像一种致命的病菌,通过皮肤接触便可以使人痛苦地死去,就如同当年的731部队……”院主任接着对其他几为医生说:“我们都知道,普通蟾蜍的毒液只能杀死一些小动物,可在驼背老人身上发生的病理现象就太匪夷所思了,可以说在近代医疗史上都几乎沒有出现过这样的病例……”
天呐,连医生们都束手无策了,看來驼背老人已命不久矣,
“驼背老人现在怎么样了,”我小心地问,
“还很难说,他的全身竟然长满了脓疮,我们还无法确定他的病情,坦率的说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从何入手,不排除他下一秒就会有死去的可能……”
沒有人能够准确的预知下一秒将要发生什么,更何况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老人呢,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他是驼背老人的爷爷――“斯拉古尼?埃默尔”,一位优秀的动物学家,早年曾來到中国进行两栖动物的研究工作,当时他研究的对象就是蟾蜍,在研究的过程中身边的助手陆续中毒而死,惟有他中毒较轻除了一只胳膊丧失了活动能力外,并未对生命构成危害,如此说來,攻击驼背老人的大蟾蜍一定跟“斯拉古尼?埃默尔”存在着某种关联,“斯拉古尼?埃默尔”他们当时要从上百种蟾蜍的体内提取毒素,选择毒性最强的一种,然后进行病毒研究,由此可以推断,驼背老人所中之毒很有可能就是“斯拉古尼?埃默尔”他们当年的研究成果,也许他们在研究的过程中导致了蟾蜍的变异,使它变成了可以攻击人类的“妖物”了,
可怕的“妖物”是从铜盒子里爬出來的,而驼背老人却肯定地说铜盒子是他的父亲“斯拉古尼?塔塔尔”所埋,这无形中肯定了“妖物”定是“斯拉古尼?塔塔尔”放进铜盒子里的;进一步推断,当年“斯拉古尼?塔塔尔”遵照他父亲的指令來到中国后,很快便掌握了他们的研究成果,或许很有可能又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然而,让人想不通的是,“斯拉古尼?塔塔尔”为什么要将这一“妖物”放进一个铜盒子里并埋入了地下呢,那个铜盒子真的是可以制服这一“妖物”的魔盒吗,
想到这里,我做出來一个决定――再次重返荒草地,
简单地跟医生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地离开了医院,
医院决定承担驼背老人的一切住院费用,驼背老人的病例也是医院千载难逢的,自然有它的研究价值,
天边已经蒙蒙亮了,黎明即将到來,口袋里的电话突然震动了一下,原來是一条短信,是杜涛发过來的,打开短信,屏幕上显示一行字――爷爷找到了,一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