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婚那一夜,她从期待到惊恐,到最后隐忍着在他身下宛转承欢开始,他的身体就像着了魔一样,莫名的贪恋,而且那一夜她醉酒后说不要在爱她之后,连他的心都像是被下了咒一样,毫无理由的沉沦了。
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在不知不觉中牵动着他,让他步步深陷。如今,当他已经无可自拔時,她却说要还他一切,还他曾经的平静生活?
还如何来得及?
莫可心被宇文拓那一句早就来不及堵得无话可说,硬生生的忍下了头中那丝苦涩,干脆不语了,好看的小说:。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静得让人心颤,宇文拓看着莫可心憔悴虚弱的小脸,看着她因无奈和挣扎而皱起眉,无尽的疼惜和不舍在他的眸底散开。
他真的很爱她,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她?
是不能,也是不舍。
可心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受折腾了,就算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为了可心的身体,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拿掉,更何况……T7sh。
孩子断然是不能留的,哪怕这样的决定会让她会恨他,他也别无选择。
“手术的時间医生已经定了,这个孩子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留下,你先好好休息。”宇文拓冷声说着,转身就要离开病房。
莫可心突然从床上坐起愤怒的吼了起来,“你混蛋?”
“……”宇文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背后那道愤怒的目光,他停顿了一片刻没有回头,依然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宇文拓,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伤害我的孩子。”
“如果你还想看到那个男人安然无恙,就最好不要试图惹怒我?”迫不得已,宇文拓只好冷声威胁。
“你……宇文拓……我恨你?如果聂风出了什么事,我会恨你一辈子,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恨他?
为了那个男人,她说她恨他?这个男人对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不顾身体安危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她是真的爱他吧?
那曾经的一切又算什么?
心口,就像被钝刀割着,疼得鲜血直流,他痛苦的闭上了眼,不断默默的坚定自己的信念,他不能失去她,哪怕她真的爱上了别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生命就这样消逝。
“你要恨不恨吧,孩子必须拿掉。”冷冷的留下这句话,宇文拓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病门。
当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豆大的泪珠顺着莫可心苍白脸颊滚滚而落,是那样的悲凄,那样的绝望。
门外,宇文拓靠在门边,挺拔的身姿像是被抽空的所有的力气,疲倦的脸上有着说不出落寞和哀伤。
T市第三看守所。
陈昊天和一名西装男刚从里面出来,西装男低着头一脸的歉意的说着了什么后,独自开车离去,只留下他一人。
深灰色的衬衣布满了折皱,脚上的皮鞋也蒙上了厚厚的灰层,那凌乱的头发此刻更是无声的诉说着他焦虑的心情。
“你就是陈昊天?”聂风冷眯着眼,突然出现在了陈昊天的面前。
陈昊天一怔,抬头望向了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
“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也需要你的帮助,其他书友正在看:。”聂风说着,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陈昊天并不是一个毫无主张的男人,从小到大,除了殷子墨之外,发现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情,他都有能力掌控,只是这一次,宇文拓是真心不打算放过子墨了,他找了好几个律师,都没有办法把子墨保释出来。
此刻,他也敏锐的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的目的纯对不单纯。
“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如果宇文拓原凉她,任何人都救不了她,等待她的将是漫漫人生都只能在高墙之内渡过。但是——”说到这里,聂风突然顿住了,他知道将对方的思路带领到一个高点之后再突然停顿,会有怎么样的效果。
果不其然,陈昊天一改刚刚防备的姿态,紧张的追问起来,“但是什么?”
“如果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可以帮你把她保释出来。”聂风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冷洌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阴鸷。
让那个狠毒的女人就这样平静的呆在里面,未免也太便宜她了,但如果她不出来,他又怎么有机会好好给她点颜色?
“你真能帮我保子墨出来?”
“只要你完成我的任务,我的承诺一定对兑现。”
此時,陈昊天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这个陌生男人能够对这件事情了如直掌,那证明他绝对是有备而来,在这种无力的情况下,除了选择相信他,争取这唯一的机会之外,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可是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