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的车居然在老宅?
他人在家吗?
莫可心怔愣着,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主卧室的窗户,却发现大白天窗帘居然被拉了起来,这時,她才察觉到整个院子里似乎寂静一片,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股子诡异的寂静,让她十分不安,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既然宇文拓在家,该面对的逃避不了,她再次抬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窗口,深吸一口气走朝着大门走去。拓在有么。
大门虚掩着,莫可心推门而入发现客厅里也没有任何人,带着丝丝疑惑她直接朝二楼走去。
刚转过楼梯拐角,一只女人的高跟鞋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里。
这鞋……?
她猛然抬起头,发现在楼梯上除了另一只鞋还杂乱的散落着一个女人用的拎包。
看着鞋子包包,就这么毫无张法的散落在了楼梯上,脑子不禁浮现出了一组虚幻的画面。
她的虚弱的身子一僵,胸口骤然一阵紧缩,一股揪扯的痛意瞬间袭遍了她的全身,她一把扶住了楼梯的栏杆,急時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只是一个多月不在,他就有了别的女人吗?这样的场景,这该是有多急迫?……
不?
不会的?也许真像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不能只凭这些东西就认定一切。
痛苦的闭上了眼,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踩着虚浮的步子朝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的门紧闭着,站在门口,隐隐可以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水声。莫可心的手紧紧的拽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都丝毫没感到痛。
她站在门口矛盾纠结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直接开门进去。
一想到她进去可能会看到的画面,她的心口就宛如被针扎一样,锥心刺骨的痛。
就在她犹豫不决時,房间里的水声已经停止,她听到了浴室开门的声音,那声音刺痛了她的神经,她一直颤抖的拳头倏地重重的敲在了门上。
敲门声刚响起,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道女人的声音,“谁呀?”
殷……子墨?
听着那道声音,莫可心的脑子突然就像炸开了一样,她一直担心这个女人会趁她不在的時候对宇文拓使手段,没有想到……
真的是她吗?
“到底是谁在外面?”莫可心还不曾从殷子墨的声音里回过神,房门突然被人拉开了,好看的小说:。
“殷子墨?真的是你?”莫可心看着面前这个仅仅只围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的女人,眸子里迸发出极度的愤怒。
殷子墨看到莫可心微微一怔,面露出一丝慌张,可是眼神却是十分的镇定,仿佛等待多時一般。
“可心姐?当然是我,真没有想到你还会回来。”殷子墨勾了勾唇,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不过,就算你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和宇文哥已经重新在一起了。”
说着,殷子墨拉开房门,半倚在了门口。
随着房门被打开,房间里的一切尽露在了莫可心的眼里,凌乱不堪的衣服随便的丢得满地都是,内衣搭落在了那件男式的衬衣,显得格外的刺眼,地上还有许多用过的纸巾,最让莫可心刺痛的,还有地上那两个用过的小雨衣,那么直接又显眼的扎在了她的心上。
她感觉自己的心房里,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你给我让开?”莫可心失望乃至绝望的推开了殷子墨想踏进了房间,可是殷子墨的身体被推开后,映入她眼帘的那张俊脸让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也破灭了。
床上的沉睡的男人不是宇文拓还是谁?
那张熟悉到几乎刻进骨子里的脸是她这些天来,一直日思夜想的,虽然他身上重点部位搭盖着一条丝被,可是从裸露在外边的部分可以明显的看出,他身无寸丝。
殷子墨被莫可心推开并没有生气,反而勾着一丝嘲弄的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痴痴的看着床上的宇文拓,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可心姐,相信你已经看过新闻报导,宇文哥这些天来一直为了公司的事情十分操劳,刚刚又消耗了很多体力,好不容易睡着了,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等,有什么话等宇文哥醒了在说,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因为有些事情大家已经都知道了,这戏在演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T7sh。
殷子墨笑得很得意,唇角那股子讥诮格外明显。
莫可心一怔,满腔的愤概被那一句演戏激怒了,“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会不知道?你这次回来不就是想知道宇文哥对你是不是愧疚吗?你要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殷子墨十分自傲的说着,“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母亲,奶奶才不会让你嫁给宇文哥,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母亲,宇文哥更不会可怜你。
“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吗?滚开?我要宇文拓亲口告诉我一切。”
“好啊?我真没想到,原来可心姐你也喜欢自欺欺人。如果你非要去自取其辱,我也乐得旁观,你一定要进房间去切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