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吗,我们哪里有信不过的立场。呵呵,郡主,关于称呼的问题,我想了想吧,也只有在您面前我敢放肆,但在外面如果还自称我,恐怕会惹麻烦的。”
“哦?麻烦?”乔珺云耸了下肩膀。直接道:“本郡主是不爱听你自称什么奴身的,哪里能彰显出你在本郡主身边的地位啊。。既然你又觉得自称我有压力的话,不如就......你是本郡主的宠姬,自称什么好呢?”
“要不、妾身如何?”红飘大着胆子道,本来这妾身吗。都是一般的妾室称呼的。她现在跟乔珺云的关系有些难言,要是叫了妾身,那可是在外人面前表明了她是她的妾室了。
乔珺云正眼看了看红飘,见她紧张的攥紧了双手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好啊,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倒是没想到你能主动提出来,看来是真的跟定我了啊。”
红飘讪讪地笑着点了点头,在察觉到乔珺云不能很快的放她和灵音走的时候。她就在思考了。既然乔珺云跟她透露了不少秘密,她恐怕也是无法简单脱身了。
红飘不怕乔珺云不能履行承诺,唯独怕还没等到跟灵音去过安宁又潇洒的小日子呢,就没命了。
正是因为怕这个,她才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当作没看出来乔珺云拉拢她的意思。
而现如今红飘之所以敢如此直接的挑明。也是心里有了些数。昨晚上,她在外间守夜。本来还算清醒的,但是忽然有一阵迷迷糊糊的就有些头晕,临睡过去之前,她似乎看到了郡主带着舒春走出了屋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本来今早上刚起来的时候,红飘还以为是发了个梦。可是,当她一早进屋去给火盆添炭火,顺便走到床边给乔珺云掖被角的时候,却嗅到了乔珺云身上有一股酒味儿。很是淡,而且还是头发上散出来的,并非是衣物上。
等红飘看清乔珺云身上穿着的寝衣之后更是一愣,因为昨夜临睡前是她亲自给乔珺云换上新的寝衣,虽然款式几乎没什么二样,她却清晰记着昨晚上给乔珺云穿上的那件绸缎寝衣的领口处有一些抽丝了。
所以,红飘略一联想,就能推断出乔珺云昨夜出去了,她昏过去说不定也是闻了迷香什么的,其他人也一定是被迷昏了过去,才根本没有发现的。
就因此,红飘猜测乔珺云后面可能还有一股势力,她是想要退缩往后使劲儿已经是来不及了。未免不听话被灭了口,她还是听话点儿比较好,这才有了主动提起‘称呼’一茬的事情。
要问红飘跟太后那边也是搭上了线的,得知乔珺云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为什么不去告诉太后呢,说不定还能立个大功什么的。
这就又是红飘的聪明之处了,她敏锐的觉着太后与云宁郡主之间的关系很是复杂,说不定还有什么恩怨之类的。想也知道内情不简单,如果她傻乎乎的去找了太后告密,甭说等着领功就此过上平静的生活了,反而可能让太后以为她知道的太多了而直接灭口。
故此,左思右想了一番,在红飘打着伞冒着雪花走回来,却看到孤零零站在门口正欲关门的乔珺云后,就一咬牙打定了主意——虽然乔珺云的势力不简单,但是与太后那样的老狐狸相比,想也知道是年纪小的好对付。咬咬牙,挺过去给云宁郡主当挡箭牌的这个阶段,以后就很可能是雨过天晴一片大好了。
红飘想着就又有些出神,乔珺云则是又调侃了她好几句,才发现她心不在焉的。
“咳哼,红飘你还有心思吗?”乔珺云体贴关心的问。
“啊?”红飘猛一回神,就看到乔珺云正探究的看着自己。想起不能被她知道自己知晓她半夜出去的秘密,整理好情绪笑道:“没有啊,只是妾身在想着,又要有多少人奔着郡主府奔着您前仆后继了。”
“前仆后继?呵呵,总感觉这个词儿用在这里有些怪怪的。”乔珺云见红飘不愿意说也就不追问了。一转话题问道:“钱江现在离开了没有?青果也在前院呢?”
“妾身回来的时候,钱公公就准备要离开了,想来这个时候已经不在郡主府上了。至于青果,她起来得很早。也在前院呢,等前边完事就能抓紧回来的,您找她有事儿?”
乔珺云微微一颌首,“嗯,我打算入宫一趟,带她进宫也好见见世面。”
“进宫?”红飘的眼珠一转,放低声音道:“郡主是打算今天就将她送进宫里去吗?可是还没有将她培养出对于咱们郡主府的归属感呢......还有啊,虽然不知道宫里发生了多大的事情,但是钱公公已经说了宫门暂时关了,他要不是给您送辟邪符来的话,。都出不来呢。进出都不许啊。”
“这么严?”事情好像比乔珺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一些,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徐徐叹了口气道:“派个人往宫里递消息,就说我听说宫里出了事情,担心皇祖母的安危。想要入宫探望。”
红飘不放心,担忧的道:“郡主,宫里定然是发生了大事,您这个时候搅进去恐怕会殃及自身啊!”
“嘘......”乔珺云侧耳听了听,确定有人往院子里走来,就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