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又没有细细观察,姐姐她选错了,也是情理之中的。还是请太后娘娘听嬷嬷对比一下民女姐妹叙述的口供吧,我们绝对是真的!”
媚儿的脸色可就没有娇儿的好看了,惨白着脸跪了下来。唯唯诺诺的嗯了几声,显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底气。
柏花却不忿的道:“给太后娘娘请安!既然是双生女,那么一眼认出自己的孪生姐妹自然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哪怕蒙着面又如何,只是瞄了一眼,奴婢就已经认出来姐姐了。娇儿她不过是在狡辩罢了!”
仁花拍了拍柏花的手,跪了下去道:“奴婢与妹妹是同样的想法。我们问心无愧,即便是要对一下儿时的记忆,奴婢也有完全的把握。”
事情的结果已经很是明显了,但太后和温儒明都不想有什么差错,就还是让四个嬷嬷站了出来,说一下四人还都记着儿时的什么事情或者经历。
带走仁花的嬷嬷道:“她的胎记在右小腿,她说她现在还保存着秋娘儿时给她的一块玉玦,材质一般,但却能与柏花的凑成一对。彼此的玉佩上面都刻着对方的名字,象征二人同胞而生的深厚姐妹情。”
带走柏花的嬷嬷道:“她的胎记在左小腿,秋娘送给她的玉佩,她跟姐姐从不离身。另外她小时候被狗咬过一口,虽然疤痕淡了,但右手小指头还是有些痕迹。秋娘还给她们亲手做过肚兜,她们现在还留着呢。”
带走媚儿的嬷嬷道:“她的胎记在右小腿,她说临进入倚翠阁前最后一次见到秋娘的时候,秋娘给了她一个糖老虎,给了妹妹一个糖兔子。她还说她小时候跟妹妹一起被别的孩子欺负过,两人的胳膊上都有个很淡的牙印。”
带走娇儿的嬷嬷道:“她的胎记在左小腿,小时候的玉玦在她跟姐姐被其他孩子欺负的时候摔碎了,虽然碎成了好几瓣但还是收在香包里面挂在脖子上的。”
太后听完四个婆子的话,只觉得脑子里装的都成了浆糊。
温儒明更是揉了揉额头,头疼的道:“所以,朕听到的就是仁花柏花还有完整的玉佩,媚儿娇儿的玉佩碎了但还留着呢。而且柏花被狗咬过一次,媚儿娇儿却全被人咬过?乱七八糟的,早知道让你们对一下整理一下再说好了......”
“皇上英明。”带着柏花来回一趟的嬷嬷提醒道:“柏花还说她们留着肚兜呢,如果是真的,那么秋娘亲手缝制的,一定能一眼看出来。还有玉玦,都是秋娘能够辨别她们真假的物证。”
媚儿一听仁花她们的证据多。就着急道:“我们当时被人掳走,等第二日就被送去了倚翠阁,除了玉玦之外,哪里还可能拿走随身衣物呢!”
柏花冷笑一声反驳道:“我们被掳走的那日。正好穿着姑姑给我们做的衣物,怎么,你是心虚了?!”
“谁心虚了!你们才是说谎呢吧,还穿着走得,还有玉玦!这都多少年了,你们不知道沦落到哪里去了,竟然还能保住能换钱的玉玦?开玩笑呢吧!”娇儿尖利的反击着。
“砰砰砰,好看的小说:!”太后重重的拍了几下茶案,怒道:“够了!吵什么吵!将你们所说得东西都拿出来,让秋娘辨认。”
柏花连忙道:“太后娘娘容禀,奴婢二人入宫的仓促。当时奴婢二人带着娇侍妾逃跑的时候收拾了行装,儿时的肚兜就装在里面。现在奴婢们的行装还在恒王妃,不过玉佩奴婢们是随身携带着的!”
“那行,那就先看玉佩吧!秋娘,你快看看吧。哀家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脑袋都快炸了,赶紧解决了事!”太后看样子真的有些受不了吵闹的气氛了,看着下面四个跪着简直如出一辙的少女,她总有种自己老眼昏花多了好几个重影的错觉,忒是讨厌了。
秋娘接过两块玉玦只是打量了三遍,就确定这是她当年送给二人的。无他,因为这两块玉玦上都带着一点灰雾。而且灰雾所处的位置也跟她印象中的差不多。
本来这就能确定了,偏偏媚儿和娇儿从香包里倒出来的玉玦碎片还不算是太碎,拼凑了一下之后,竟是跟另两块完整的几乎完全相同,就连灰雾都是同样存在在同样位置的。
这下秋娘可没法子了,摸不到头脑的出了一头的汗。絮絮叨叨道:“怎么是一样的呢,这究竟是谁真谁假。额,这、这......”
太后也听到了秋娘的话,凝眉思索片刻,问道:“那你还记着她们身上的牙印究竟是人咬的还是狗咬的呢?”
这回不等秋娘绞尽脑汁。仁花就不甘心且可惜的道:“姑姑她应该不知道,因为当初妹妹被狗咬伤之后,奶奶带她包扎伤口之后,特意嘱咐我们不得跟姑姑说,所以姑姑一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秋娘懊悔的点头,显然是在后悔当初没有更关心二人一些。
温儒明不由的叹气道:“难道关键就在肚兜上面?看来,还得派人去趟恒王府,将你们的包袱拿来才能确定了。”
这时候,慧萍却站出来道:“老奴斗胆说上几句。依目前看来,媚儿娇儿只口未提这肚兜一事,就连听说仁花柏花还留着,也只是质疑,没有说究竟是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