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人为她不要命的言论倒抽了一口凉气。
而少女的亲娘已经完全无辜一般,两眼上翻,吓得晕了过去。
乔珺云见了撇了撇嘴。嘟囔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芝麻大的胆子。”又扬起一抹嚣张的笑容,对着少女嗤笑道:“本郡主与冷侧妃什么关系你倒是说说啊,听了两句流言蜚语就傻乎乎的当成了真的,你的脑子是不是缺了点脑浆啊?没有教养的东西,泼妇样。真是丢人现眼!”
少女担心的看了看娘亲,更气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冷敛秋道:“我说的才不是假话呢,你们的关系明明都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恒王爷连洞房都没有与冷敛秋圆?云宁郡主也真是的,竟然染指自己的小舅母,真是违背常伦!”
“啪嚓”一声,落地的茶盏说明了乔珺云此刻的心情。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暴虐,阴森森的道:“凭空造谣此为一罪!直言侧妃名讳此为二罪!妄议指责本郡主此为三罪,侮辱本郡主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死罪都是轻罚了你!死丫头,你是真不将自己的命放在心上啊。”
众人只觉得迎面而来风雨欲来之感,就听乔珺云冷笑大喊道:“来人!将她拖下去,权杖一百下!打不死的话继续打!”越说,越是咬牙切齿。
见到盛怒中的云宁郡主,那少女本就是自己不知死活冒犯郡主与冷侧妃威严,谁敢上前规劝?
少女这才觉着怕,身子不自觉得发抖,却还硬撑着喊道:“凭什么罚我,不能因为你是郡主就随意处置了我的性命!我说的明明句句在理都是真的,明明是云宁郡主你自己心虚了,被我说中了吧?”
见少女还敢不要命的挑衅,零星几个想要打圆场的也放弃了想法,其中就包括了陈芝兰,她也目光阴翳的看着少女,声音中透着一股寒气:“本王妃还真是从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不懂礼法尊卑的姑娘家呢。”
冷敛秋更是阴沉道:“呵,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猫罢了,王妃不必放在心上,想必是皮子痒了需要松快松快呢。不过,韦妹妹你今年才十三岁吧,还没及笄呢,本来可是如花的年纪啊,要是被打的......可惜谁让你敢冒犯郡主与本侧妃呢,你给韦太学丢失了颜面啊。”
很显然,冷敛秋这番话表明她是认识这个少女的。但现在却没有人敢追问她的身世。与其知道了她的身份而不能稳坐看戏,还不如就装糊涂。
至于认识那昏过去妇人的人们,也都装作没有看见,目光微垂的并不想插手。这丫头,不过是个不知道好歹的庶女罢了,就因为家里只有嫡子没有嫡女,而真的以为正室夫人是将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而愈加骄纵白痴的蠢货呢。
少女气得呼呼直喘气,偏偏一句也辩驳不了。又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娘亲,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愤愤道:“你们就是欺负我,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你们。王妃!你今日要是不给我主持公道的话。我就去找王爷诉冤,去告御状!看云宁郡主还敢不敢对我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乔珺云用从没见过这么蠢的蠢货的眼神看着少女,募的大笑出声,将众人都笑的迷糊了之后,笑意就扭曲了起来:“嗬!看来本郡主还是太仁慈了,直接打死你都是善待了你!来人啊,人都哪去了!快来,先给本郡主掌她的嘴,一百下打烂她的脸和嘴,让她再不敢胡言乱语之后。再将她活生生打死也是不迟的!”
再次被传唤的仆妇们,哪怕是没有王妃的示意,也不敢继续躲在外面了。
少女见一群体型比自己高大的婆子向自己逼近,是真真的怕了,慌乱无措的叫道:“你们想干嘛?告诉你们离我远点儿。不许靠近我!你们知道我是谁的女儿吗!”
乔珺云在一旁不屑至极道:“管你是谁的女儿,冒犯本郡主就别想活了!拉下去,闹腾死了,听得本郡主头都疼了!”
红飘一听说她头疼,连忙走到她身后帮她轻摁起了额头。
就在几个婆子去抓少女,却被少女挣扎的挨了好几下打,脾气也上来了的时候。还不等下重手,恒王的声音就从门口处传来,充满了不悦:“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婆子们吓得当即就松了手,少女可能是将恒王当成救命神了,摸打滚爬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狼狈的躲到了恒王的身后。不知好歹的伸手指着乔珺云就道:“王爷!云宁郡主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让人打死我,而且王妃还不帮忙出言相劝,反而冷血的在一旁冷眼旁观!王爷!您可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啊!”
恒王听得脸色不愉,但还是挣脱开了少女,问道:“你是?”
少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委屈的抽搭道:“王、王爷,臣女是韦太学的女儿啊!”好歹还记着不能随意将自己的闺名告知给外男。
等韦姑娘的话音一落,冷娇娇就迎到了恒王身边,不掩饰亲密的对恒王私语了半天,眼见着恒王的眼神完全阴冷下来,她才收敛视线低调的退到了一旁。
按照与乔珺云乃至于陈芝兰之间的恩怨关系,冷娇娇本应该落井下石才解气的。但她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