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这两个老头可是要难受的紧呢!
龟卜问吉两个老头便紧紧的跟在陆天身后,很快陆天便到了演武场之中,只见演武场上空空荡荡,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将那群在此处练习的弟子驱散了。
而后便见演武场正中心一个老头坐在一把椅子之上,周围还站着几名弟子,而那弟子看样子也应当不是苍月内门弟子,反倒是更加像苍月云门之中弟子的衣服。
此时陆天见那演武场众人,不禁皱起眉头,而正当此时,便见那坐在椅子上的老者开口对陆天冷森森的说道:“陆天!你可曾还记得我?”
陆天闻言不禁上下打量那人,只见那人须发皆白,眼中透出阵阵寒光,双手好似是由于愤怒正死死的抠住椅子的扶手。
此时陆天上下打量那老者良久,登时心中一紧,此人陆天便已经认出,便冷冷道:“范长老!”那老者闻言登时愤怒的笑了出来,“哈哈……你果然想起我来了!想起来便好,那你如今可知道我是为何来找你了?”
陆天双眉皱的更紧了,开口道:“是因为范翔?”那老者轻轻点头。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云门之中的一位长老,范易山,也是因为陆天当初被九花命种侵蚀杀掉的那个范翔的父亲!
此时范易山冷哼一声对陆天道:“陆天小儿,今天你想起来便好,我来便是为了要你性命以祭翔儿在天之灵的!”
此时陆天皱起眉头,便对那老者道:“哼!范翔乃是咎由自取,当年比武,却要对我痛下杀手却无意间将我体内九花命种触发!”
此时范易山听得陆天如此说,登时须发皆立,瞬间站起身来,随之一股邪风冲天而起,便瞬间将周围那云门之中的弟子吹得东倒西歪,更是连站起身来都难得很。
此时陆天被这股强烈的邪风一吹,登时一股窒息之感传来,但并无大碍,此时那范易山开口对陆天冷冷道:“哼!陆天,你当日不过是我云门之中的一个废物,如今虽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进入这苍月内部,不过今日你也逃脱不了了!”
陆天闻言皱起眉头,便道:“你修炼过什么?”那范易山闻听陆天如此问,登时哈哈狂笑道:“哈哈……怎么?怕了不成?不过是一些邪法罢了!”
陆天皱起眉头,便道:“苍月门人竟然修炼如此邪法?怕是你今天要与我来个鱼死网破吧!”那范易山嘴角微微挂起邪笑,便道:“没错,这邪法乃是以自身精血的消耗而提炼的,修炼至巅峰,也便是油尽灯枯之时,我早已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如今虽然并未修炼到巅峰,不过杀掉你这么个废物却是绰绰有余!”
此时龟卜闻听此言,心中更是担心陆天,不禁上前两步,开口对陆天道:“我说乖徒儿啊!咱们还是放弃吧!不要应战……!”
话还未说完,登时便引起了那范易山的愤怒,登时大吼一声:“闭嘴!”随之长袖一挥,登时一股猛烈的邪风瞬间便向着龟卜扑来。
这一股强烈的邪风,要是打在龟卜身上,便是能让龟卜瞬间命归西天!此时陆天连忙反应,连忙将手中战戟横在龟卜面前,便听‘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好似万千尖锐的邪气的钢针击在血荆战戟之上。
随之龟卜一个踉跄,好在并未被击中,而此时范易山见陆天竟然能挡住这一击,登时皱起眉头,便道:“哦?你这废物竟然可以挡住我这一击!看来咱们应当去比武场比试一下了!”
此时陆天一皱眉头,便道:“比武场?”范易山邪笑道:“哼哼,没错,今天我来了便不想再活着回去,为了防止你耍滑头,我要在这比武场之上让众人看着我是如何将你折磨致死的!”
说着拂袖便转身向着比武场而去,此时龟卜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下要完了,比武场如今六派聚集,这家伙若是当真选在那里比武,便是要逃跑怕是着脸面也保不住了!”
此时龟卜望了望陆天,心中也是为陆天捏了一把汗,在仔细看了看陆天握着血荆战戟的手,登时更是震惊无比,此时陆天握住血荆战戟的手好似是在刚刚那一击之中虎口都被震裂,如今正在涔涔的流出鲜红的血液来。
虽然陆天脸上装作很是镇定,不过想必如今一战定然要定陆天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