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体内流淌着的始终是守天族的血脉,那血脉奔腾之间,自有一股身为守天之子的傲气在徜徉。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守天族,绝不允许!
感受到白阿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气息和冷冽杀意,雨祭公脸色不禁一变,他万万没想到白阿如此年轻便拥有如此不俗的修为。而且白阿所释放出来的那股冷冽杀意告诉他,一旦动起手来,白阿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以他的修为,他自然可以无惧白阿,但白阿身后所站着的家族势力,却绝对不是他所能轻视的。燕城丹王之争,白阿那位家族高手已经向全天下证明了他们家族的实力,挥手间轰破仙凡两界的禁忌,这样的实力绝对足以称霸天下。
在白阿强大气势的压迫下,沧月顿时犹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股寒意席卷全身,昨日感受到的那股害怕之意再一次涌上她的心头,而且这一次比昨日来得还要更加强烈。在这股冷冽杀意的压制下,沧月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爷、爷爷,救我??????”终于,沧月忍受不住白阿的威压,颤声向雨祭公求救。
雨祭公看了沧月一眼,心中微微一叹,这丫头真是被自己宠坏了,希望她能通过这次的教训变得懂事一些吧。
一股充满了古朴沧桑的浩然正气从雨祭公体内飞卷而出,气息弥漫之间,顿时将白阿所释放出来的那股冷冽杀意无形冲散。
“公子,月儿这丫头从来都是这般无理取闹,还希望公子看在老夫的面上,就别同她一般计较了,好吗?”雨祭公一脸温和的笑道。
白阿看了沧月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雨祭公,道:“雨祭公,我虽然敬佩您,但在我心中,我的家族声誉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的。我希望,下次我不会在贵府再听到类似方才的话语。”
雨祭公呵呵笑道:“公子请放心,老夫以晨露家族的名誉做担保,绝对不会再让府中任何人说出对公子的家族的不敬之语。”
“好,我相信雨祭公的话。”说罢,白阿重新坐下。
自始至终,庄胥都坐在一旁吃惊的看着白阿。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居然敢当着雨祭公的面对他孙女流露出杀意,简直太张狂了。难怪我会喜欢和他在一起,原来我们本来就是一路人啊,哈哈哈??????
这时,不少听到大堂动静的护卫跑了进来,一脸警惕的盯着白阿和庄胥。
雨祭公一挥手道:“这里没事,你们出去吧。”
“是。”众护卫舰雨祭公安然无恙,心中都松了口气,纷纷退下。
“月儿,快给白阿公子赔礼道歉。”雨祭公转头对着沧月道,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
“可是??????”沧月还有些不服气,但却被身边的贵妇用力扯了一下手臂,在贵妇的眼神威迫下,沧月最终扁着小嘴向白阿说道,“对不起??????”
白阿:“我知道沧月小姐可能是一时口快才那么说的,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我家族的名誉,这是我的底线,希望沧月小姐能见谅。刚刚如果吓到了小姐,那白阿便在这里向你道歉,请小姐多多包涵。”
沧月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闪身躲到了贵妇的身后。
“呵呵,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便不要再提了。白阿公子,不知老夫可否问一下,你的晨露剑是从何处得来的呢?公子见谅,老夫绝对没有怀疑公子家族偷晨露剑的意思,只是晨露剑乃我家族圣器,老夫必须问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白阿点头道:“雨祭公的意思,白阿明白。实不相瞒,晨露剑乃是我父亲当年的佩剑,后来家父携带着晨露剑前往了飞岩谷执行家族任务神秘消失,至今音讯全无。这柄晨露剑,乃是我爷爷当年在飞岩谷寻找我父亲时找到的,后来又传给了我。我所知道的便只有这些,至于我父亲当年为何会拥有晨露剑,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以我的性命做担保,晨露剑当年的被盗,绝对与我家族无关!”
听完白阿的话,雨祭公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白阿的家族居然跟飞岩谷当年的神器事件有关。同时,他也更加肯定了白阿的家族非同寻常的想法,当年能够有资格参与到飞岩谷一事的势力,哪一方不是震慑大陆的存在。
“那不知白阿公子的爷爷现在何处,我想他应该知道关于晨露剑的事情吧?”
白阿:“很遗憾,我也不知道爷爷现在在哪里,因为我爷爷已经离开了家族。我上一次见到他,也只是在燕海国的时候匆匆见了一面而已。”
雨祭公不甘心的继续说道:“那不知公子可否带老夫前往你们家族一趟呢?”
白阿摇头笑道:“很抱歉,我的家族,从来不允许外人踏入。”
雨祭公微微皱眉道:“就一天也不行?”
白阿:“外人进去了,就永远也别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