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拿起,递到了夫人手里。
夫人继续说道:“老爷中年得女,自是百般疼爱;而我也是在难产中费尽辛苦将她产下的,简直就是宝贝得如心尖上的肉一般。我和老爷为女儿取名为明珠,意为掌上明珠。女儿很聪明,好学上进,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我那一碗毒药害了我的女儿,自她一出娘胎便百病缠身,药不离口,我们以为她只是身子弱,用上好的药材调着,终有一日会好的,可最终也没坚持过十岁,便离我们而去了。”
两人听完均是一脸戚戚,自然也就明白了夫人手中的骨灰盒是怎么回事了。
柳如画想上前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觉得任何话在失去亲人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夫人将骨灰盒捧在胸前叹道,“女儿走后,我和老爷每晚夜不能眠,一闭上眼睛就是女儿围在我们周围叫爹娘的样子,这几年我和老爷备受煎熬,女儿的影子没有一天在我们的脑海里消失过。所以季府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人敢在我和老爷面前提小姐的事,甚至小姐从前用过的东西和衣物,有心的下人们都藏了起来,怕我和老爷触景伤情。”
“夫人,我知道那道伤痕在您的心里是抹不去的。”柳如画含着泪握上夫人的手。
季夫人含着泪点了点头。
柳如画想张嘴问什么,却又吞了回去,犹豫中似是被夫人看穿了心思,她问道:“如画姑娘是想问我刚才为何晕倒对吗?”
柳如画小心地点了点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夫人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