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有鉴于莫天第一次操控这点将图的原因上的失误,让自己受到的反噬。
眼前的这名身披金甲的战将浑身耀眼的金光为之一闪,一道通天杀气便是充斥在了四周,手中一柄巨刃更是耍的密不透风,竟然一时间将那几名见利忘义的修士缠住。
而眼前看热闹的其他修士则是被一群手持兵刃的军士直接冲散,呼喝叫骂声层层叠起,虽说这些军士都是一些看似凡间的普通兵士,但是手中的兵刃却是锋利不减,刀刀下去偶尔也会见血。
虽然这般,但是不少修士见这些个被召唤出来的东西对自己不利,纷纷也是举起手中的法宝利器与其厮杀起来,纵然说那些兵士不敌这些半仙修士,但是却如潮似海,无穷无尽,似乎永远杀不完,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让这些修士开始如潮水般开始退去。
不过大多数修士心急之下还是远远躲了开来,就这样,此处一乱,人潮人海的傲云峰便是有此处为中心开始呈辐射状乱了起来,知道内情的想远远躲开,以免波及,而不知内情则是以为那家势力或者修为高超的修士互相厮杀闹腾的原因,互相拥挤着纷纷开始顺着傲云峰山下逃去。
一时间,一名身着黑袍,头扎黑色头巾的年轻贼人敢擅自动用司马家族的点将图,传遍了所有修仙界的底层修士的耳中,而且也莫名了成了一些修为高一点的修士的茶后笑谈。
……
“哼……!只为了博得一凡间女子一笑,你竟然将我司马家族的镇族之宝点将图偷偷拿出去让其观赏,这样做倒也罢了,在半路竟然拿还会给我遗失掉,你知道此物对我是何等的重要吗?”
此时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中,一名身着锦衣衣袍的中年修士几近于咆哮着,直接踹翻几张檀木桌,双手倒背面带几分质询的目光望着眼前跪着的一名年轻人。
但看这名年轻人,一双绿豆眼,还算白皙的脸颊上长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而黑痣上还有一小撮毛。
再看其神色复杂,身体微微发抖,头都不敢抬一下,不难看出其人对眼前的这名中年人颇为忌惮的样子。
“儒儿自然明白,可是有谁知半路会杀出一个小贼来,将其盗走,这倒也罢了,前些日子其同伙竟敢大肆动用其上威能,在傲云峰闹出那样大的动静来,不过好在我们已经将其锁定在在千里范围之内,我相信以我司马家族的势力,是不难找出他的。”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话说回来,那凡间女子只不过是垂涎我司马家族的势力与功法,才做出那样的承诺,再者说来,你家师伯玩弄过的女人你还稀罕她作甚?”
中年人说着,原先颇显暴虐的神情为之一敛,背向了自己眼前的青年人,望向了眼前的一座精致的屏风,脸上虽显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哼……!他也只不过是依仗是父亲您的师弟,也是我司马家族的首席客卿,以国师的身份独占东皇帝国,若惹急了我……!”
“放肆!有你这么背后评论你家师伯的吗?不过话说回来,那也是他修习的功法所需,虽然说他的做法也惹的一些修仙势力有所不满,但是我等也从他那里尽得了一些好处。”
中年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见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有点愤愤不平不平的样子,轻哼一声继而又是说道。
“也罢!不妨告知于你这点将图对于为父的重要性,四五年之内他所斩杀的包括那镇国大将军在内的将近数百万所有反叛军士的精魂怨气,在重生池子的滋养下已经达到了我们的需要的效果,原本是打算用其祭炼那点将图之后,为父再次驾驭这点将图之时,可不再受这点将图的反噬,继而可发挥出其最大威能,可是……!”
中年人狠狠的撇了一眼眼前的司马儒,眼底闪现出了一丝埋怨的神情。
似乎明白了自己父亲的用意,眼前的司马儒神情为之一动,“儒儿定当不负父亲的期望,在短时间内将那点将图寻回。”
一通虚礼之后,司马儒起身便是向外走去,目送着司马儒走出大厅,眼前的这名中年人微顿片刻之后,便转过身来冲着身侧的那一个屏风大袖一挥,只是眨眼之间那座屏风便是化为了一团血雾,而这名中年人则是直接步入血雾之中消失不见。
……
数月之后,在一处距离傲云峰数千里之外且灵气缭绕的洞府之内,一名头上扎着黑色头巾的黑袍修士盘膝而坐在一处,而其身前摆着一本其上用金蝌文撰写的一本泛黄的破旧书籍。
下一刻随着一道舒坦的轻吟声响起,这名黑袍修士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呵呵,看来以后如若再次操控那点将图应该没怎么费力痛苦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大闹傲云峰的莫天。
此时莫天脸色微微发白,满带忌惮的神情回想起数个月前运用强身术一口气逃出百里之遥,在一座野山涧里倒地痛苦的那一刻,那种犹如万虫噬脑的感觉恐怕自己一生都会难以忘记。
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似的,莫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