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数十年无一国肯修缮河道,铸堤防水了,这国家之事,我们这些贱籍之人哪里懂得?”
“老丈误会了,这国家之事,咱们不提也罢,我想问问为何济水、濮水年年泛滥成灾?这济水也就罢了,我曾听闻其三五年必有大水东来;可是这濮水……其大势已经并入济水汇入‘大野泽’了,这只是其分支,鄙人就是不解,为何濮水之北也年年水患。”
老农夫沉默的点点头,才道:“小哥说的不错,濮水不如济水强势,但濮水如今却一年浅过一年,一年宽过一年,水势一来,濮水上涨较快……哎……如今齐国既不出财又不出力,再无支流疏通,所以就年年犯灾了。”
“支流?难道……这些支流都是人工挖出来的?”王子凌不可思议的看着纵横交错的水域道。
“不错,若是没有这些支流疏通,这儿,早就没了,水域至少要北上八至十里。直到范城之下。哎,我们这儿呀,地处不好,比之西边魏国地势低了不少,若是有薛陵、阿城那边的山丘数座,还怕什么水患。”
王子凌暗道:“这范邑的人可真会疏通河道,这大禹的堵不如疏的方法竟然用到了这么零碎的地步,再疏下去可真就疏没了。”
十里长堤横生出来的人工支流,若在高处看去,犹如蜈蚣之足一般,交错蔓延。可这毕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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