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修筑范邑水利了,让其自生自灭,范邑百姓,如今也是能走的则走,范邑既无良田,如何能生存下去。讽刺的是……范邑城西面百里之遥的廪丘城、阳晋城乃是赵之粮仓所在。人口乃是范城五倍之数。齐赵之间仅仅靠的是一条濮水支流为分界,但贫富差距,却是让人不可思议。”
王子凌叹道:“如此说来,我有必要去范城走上一遭了。”
“呵呵,子凌也不必介怀,战乱一起,如范邑之地疮痍者,七国皆有,多不胜举,你大可做无愧于心之事。老夫所说这治河难,乃是无财。治民难,乃是刁民,坚定你治河之心难在无财无民治理河道的情况下,凭你一人之力,恐怕历经数年也难见其效。”
王子凌心中一动,道:“那儿那么穷,还有刁民么?”
“有。你最好不要乱动他们,这些民众,乃是无国无家之流徒,饥一顿饱一顿,只要有人敢抢他一口粮,恶语个只言片语,他们就会上前拼命。”
王子凌暗道:“乱邦出国士!”
“好了,夜已渐深,老夫要回王宫了。”
这个时代,没有后世那么森严,当然祈灵宫不是齐王的**,所以以邹衍德高望重的地位,却是可以住在祈灵宫内的别院中,这个时代最重的不是规矩而是士。
“哦,邹公走好,明日子凌就去拜访。”
“是去见田钰的吧?”
王子凌讪讪一笑,道:“都是。”
“呵!不知为何,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尽快成长起来!”邹衍大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说完邹衍就翼翼然的向校门走去。
王子凌嘀咕道:“什么意思?”
“大熊,送邹公回宫中。”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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