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声,生怕让苗人们听见了,及着那郭义等人进得他脚下的房间,此人更是紧张了,忙伏下听去人家的说话,竟全然忘了和阿芙说着话。
秦敬见阿芙有这好办法,便扯了扯女子的衣袖,女子也不理会他,依旧伏在房顶上,眼睛也死死堵着那空洞,怎也不肯抬起身子替秦敬戳一个,谁叫这呆子忘了她?
秦呆子扯了女子的衣袖几番,见女子还是不为所动,只得无奈地把头伏下,以耳代目,探听一切。
他这一伏下,便闭上眼睛仔细辨认那房间中的人声,要数去这些人的数目。这房间内脚步声,鼾声,吃食声陈杂,本是十分杂乱,但也是奇怪,秦敬却觉得有一声一声分属何人的都十分地分明,若要细说这里间的人声如何,这人竟觉自己身临其境,当中人的动作细部,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细细听去,室内刚好是二十个人的气息,这些苗人的数目真是和阿芙说的一样,但这些也不叫他惊讶,惊讶的却是自己能分辨得出这二十人的气息粗重,从而推测到这些人的内力高低。
这奇妙体验,就连他自己也感到奇妙十分,却不知这是两仪剑法的内功所致,两仪剑法的气象,可教他五感都变得犀利。而此人暗自奇怪间,竟听得一句说话,几乎要使他自那瓦顶上摔下来。
“老弟你们去了那和尚庙,可见了黄毛怪?”这说话是郭义所问的。声音铿锵有力,郭义的功夫,该是这二十人当中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