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恨,好强之心再次激起,刚要出声反驳,看着他面上那若有若无的嘲笑之色,反而笑道:“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这都是跟你学的!难不成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吗?嗯?越王爷!”面带笑,声发寒这火候真不好把握,我承认达不到他的水平,忙动动发僵的两腮。
司马珏唇角上扬扬,唇边带了一抹讥笑,坐在桌前,慢言答道:“怎么?无胆量认账了?咳,不是你娘家的了?”
我张张嘴,自打耳光啊!信口开河就是掉入河中沧个半死,被他生生地“将”了一军,恼人!
我拧眉瞪眼瞪着他,顺了顺气,学着他的语气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你越王爷和这玉佩的主人所指使,这玉佩就是你伙同他人的证据,我连夜进宫向皇上坦白了吧!哦,还有那佛书,内容甚是新奇,估摸着皇上也没看过,也该呈上,否则就是不忠,您说是吧?”
我看得清楚,司马珏的一口茶在喉咙哪儿一滞,他伸一下脖子方吞下。
他放下茶盏双唇紧抿,冷眼盯我片刻,才沉声道:“你可知这玉佩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