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浅笑盈盈道,心中暗骂,丫的使劲扇,骚包货,三月就扇扇子,扇成你‘冻鸡’。
我故意不在意地笑笑,复又叹口气道:“对于信王的所传也不虚啊!”
“噢?”他眼神明亮起来,饶有兴趣地等我下面的话。弯弯的笑眼怎么看都觉得他似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故意也打量他一番,目光停在他的脸上,皱着眉摇摇头,啧啧叹道:“人传言信王家中如花美眷成群,少男成林!真是‘吊死鬼打粉插花‘呀!信王果然好胃口!只是,不管是男是女还是老少,都知道一个理儿,淫欲放纵,如饮咸水,多饮多渴!也不知道信王夜夜操劳,日日操心,肾可好?”
“狐狸厮”一听:“啪”的一声合起折扇,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眨眨眼睛,刚要启齿。
我不等他开口,忙又笑靥如花般真诚劝道:“信王不要激动,更不要动怒,伤肾伤身,七哥和七嫂理解你,即要让美妾满意,还要让少男快乐,真真的不易呀!你瞧你累的是面色发青,印堂发暗。只是信王爷不知吗?这样‘操劳’过度会加快脑细胞死亡的速度,脑细胞一减少呢?慢慢地就会只知吃了睡,睡了吃,这样的话,就怕到头来落得个‘茅房里打灯笼呀’”
我不急不慢地吐字清晰地婉婉道来,也不管他听得懂不懂,嘴不饶人,痛快了再说。
那边“狐狸厮”的脸早就黑了,怒瞪着我,我笑看着他,司马珏冷着脸看着我俩,眼神中不露任何痕迹。
不消片刻:“狐狸厮”却媚惑笑了,对我讥道:“七嫂真是伶牙俐齿啊!言语上不惊倒他人不罢休,果然名不虚传!南杞国真是让人信服,礼教出了如此才貌兼全的公主。”
说着又对司马珏道:“七哥好福气!七嫂被摔后,果然如传闻般!我是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就是不知道七哥以后是真的有福气还是让世人……”他停住话,不怀好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挑拨,**裸的挑拨,我暗骂着。
司马珏面无表情,目光平和,话气却冷冷道:“这就不劳九弟操心了!”说着一拉我的手,向前走去。
我边走还不忘扭头对信王不屑地摇头撇嘴,脆声丢下一名:“真是‘蝙蝠身上插鸡毛’啊!”你算是个什么鸟吧!面上却是得意地笑着,昂首挺胸和司马珏并肩而行。
“七嫂!”身后传来“狐狸厮”急急的喊声:“蝙蝠身上何缘会插上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