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后悔当初沒有杀了你!”南宫阳咬牙道,这种祸害留着真是个错误,看來不就能有妇人之仁。
“光后悔有什么用,现在看看是我能杀了你还是你能爬起來杀了我啊!”说着再次加重脚上的力道在南宫阳的脸上撵踩着。
“白思远,明明就是你错在先,是你先拆散辰和白筱柔的……”
“那怪得了谁,怪只怪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是他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思远说着朝身后的人使个眼色:“南宫辰,既然你來了就不能让你错过看戏的机会,你女人不是我沒放,是她想陪着你,那好哦,我们就让她给我们表演一段脱衣舞吧!”
“放开我,放开我……”胡墙用力的挣扎着,她感觉这下子真的完了,之前他们是因为沒有“观众”看,只是吓吓她而已,可是现在……她明显的感到了他们撕扯她衣服的力气大了很多,越是如此感觉就越是害怕,手也哆嗦不听使唤起來:“嘶,!”外套被一把拉了下來。
“白思远你tmd畜生!”南宫阳看到胡墙惊恐而绝望的表情挣扎着想起身,但是看到对面匆匆的赶过來一群人。
“老大你看!”白思远身边的人提醒他有人过來。
白思远连忙叫停,眯起眼睛往那边眺望着:“是我们的人回來了吗?”
“好像不是啊老大,不过领队那个还真像生仔!”
白思远认真看看真的是他派出去的人,但是他领回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被松开的胡墙,趁他们愣神之际连忙惊恐的躲开,拉紧破布一样的衣襟。
“白老大你可真是难找啊!可以理解为你是想放我们易木堂的鸽子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白思远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易木堂是个著名的国际组织,最主要的收入就是靠放高利贷,在香港有他们的秘密钱庄,而且打手杀手都是国际顶级的,他可是得罪不起的。
之前因为有些人为了在白浩轩与南宫阳的股票斗抢中谋取暴力,纷纷找他们借贷,可是最后南宫阳竟然莫名其妙的放手了,害惨了一票人,也亏了易木堂,白浩轩在易木堂的借贷书目自然不小,他本想借着这样的机会除掉白浩轩,可是沒想到暗组出面了,木易堂想在香港继续发展竟也给了面子要放过白浩轩,这他白思远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呢?于是便在中间斡旋,为的就是挑起两边的事端,只有他们起了矛盾,他才更好在中间得到好处,也好趁机除掉他想报复的所有人,可是这个时候木易堂的人不去对付暗组,來找他干什么?难不成听说了白浩轩不治身亡的消息來找他核实,不会因为知道他和白浩轩之间的关系,來找他要白浩轩死前的那些欠款吧!
“不可能吗?我看你白老大躲得蛮彻底的,是怕我们找你吗?”那个带头的矮胖男人冷笑着问。
“不会的不会的,我为何要躲啊!再说石澳本身就是你们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