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宛好奇的看了随意一眼。跟着他向前走去。走了不长的一段时间。一座精致的竹楼出现在丰宛的美眸之内。
随意轻笑一声。说道:怎么样。这座小竹楼还可以吧。
丰宛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你自己盖的小楼吗。
随意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心情不畅的时候。到此地排解忧愁的地方。
说着。两人已经缓缓地踏进小竹楼之内。
丰宛好奇的扫视了周围一眼。见竹楼里布置得很是清雅。几张竹椅分列在门的两侧。一张竹桌伫立在厅堂正中。精巧的茶具放在竹桌的正中央。
随意缓缓地走到桌子旁边。伸手拿起一个白瓷茶杯放在桌子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笑道:你休息一会儿。喝杯水。
丰宛施施然走到走到桌子旁边。拿过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伸手接过杯子。将杯中的水仰头一饮而尽。
随意看着丰宛将杯中水喝完。微微一笑。问道:那个木匣呢。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本小册子。
丰宛惊讶的看了随意一眼。说道:你要看它做什么。为了阻挡安之。我已经把木匣扔给了安之。阻止他追上我。
随意一惊。语声中微带怒气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把它丢回去。害我。。
后面的话语。随意及时收住。并沒有说出口來。
丰宛点了点头。说道:你要看那邪门的东西干什么。
随意轻轻地咳了两声。笑道:沒什么。我就是好奇想看看而已。
丰宛笑了笑。说道:那沒什么好看。。
突然。丰宛就觉得脑海中一阵昏眩。她伸手指着随意说道: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随意笑了笑。看着昏眩的丰宛。说道:我沒放东西。不过。就是下了一个禁制而已。因为我才是最想得到你真元的人。
那我在茅屋里所听到的一切都是你布局的。
丰宛艰难的扶着桌子站了起來。瞪着随意说道。
随意微微一笑。说道:实际你只要推开屋门。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我会杀了你。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
丰宛心弦一震。说道:你让我误会了安之。好卑鄙。
说完。丰宛再也支撑不住越來越重的身体。整个人软软的滑倒在地上。
随意嘴角微微一勾。笑道:忘了告诉你。这只是前半部分。后面的戏更精彩。
说完。他走到丰宛的身边。将丰宛抱了起來。向内室里走进去。
广袤的平原上。鲜花依然绚烂。微风把凋落的花瓣扬了起來向远方飘荡而去。
唰得一声。白光闪动。教官迅速从白光中掠身出來。他迅速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辨别好方向。展动身形向小竹楼的方向飞掠而去。
不一会儿。教官已经掠至小竹楼前。他迅疾抬起右脚使劲踹在竹楼的门扉上。就听得哗啦一声。两扇门楣被教官踹得向里面倒了下去。
教官迅疾掠进大厅。左右扫视了一眼。扭身向竹楼的内室里掠去。
进入内室。教官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就见丰宛整个人寸缕无存的躺在一张竹榻之上。点点落红顺着竹榻上的细缝里滴落在地。
丰宛。你怎么了。
教官迅速掠上前。伸手抓起散落在竹榻上的衣衫。将它盖在丰宛那玉雕一样的躯体之上。并吃惊地喊道。
轻微的晃动使得昏迷的丰宛渐渐苏醒了过來。她强忍着脑海中的昏眩。看着教官。说道:你怎么也來到这里了。
教官看着还在昏眩的丰宛。心痛得说道:我來晚了。
这时。丰宛已从昏眩中逐渐清醒了过來。一阵强烈的刺痛迅疾传遍了全身。她惊声叫道:我这是怎么了。
说完。立即伏在教官的肩头痛哭了起來。
教官和缓的抚摸着丰宛的秀发。不禁长叹了一声。一点泪花缓缓地从教官那修长的眼角里滴落了下來。
轰隆一声巨响从竹楼外传了进來。教官一愣。马上扶起丰宛。说道: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把那个家伙给宰了。
不等丰宛点头。教官拍了拍丰宛的肩膀。迅疾掠起身形向外飞掠了出去。
站在主楼外一看。就见竹楼后不远处一点红光和一点青光迅疾的在空中來回相撞。每撞一次。就有惊天骇地的巨响传了出來。巨大的气浪把教官的袍角不停地撩动了起來。
不错。这两个光点其中一个青年就是魔界左使安之。另外一个就是魔界右使随意。
两人身形如电如同喷吐出來的射线一样在空中來回掠动着。每当两线交合的时候。就听得一声巨大的轰响传了出來。
这时。就听得空中的安之怒喝道:随意。你也太卑鄙了。我两人的仇怨应该我们自己解决。你为什么要去对付丰宛那可怜的小姑娘。
随意呵呵一声冷笑。说道:安之。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女孩子。在魔界好像什么都是为你准备的。就连未來的魔帝都是为你准备的。我比你优秀。他们为什么不去考虑我。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