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满意足的抽枪用高衙内的锦袍擦拭,但见落红点点,禁不住一时兴起,将锦袍的污渍处用手撕下,小心折叠起来,揣在桌案上的鹿皮兜囊之中,随后淫笑道:“没想到你这鸟人竟是如此的紧致,爷爷甚是舒坦,今天就饶你不死,下次见面你可要加倍殷勤才好。”
言罢那汉子穿好外袍,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将高衙内锦袍衣袋中的银票搜刮一空,这才踱着方步,推门而去。
高衙内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状着胆子,强忍着剧痛,用手牵动着麻绳在桌子的边角上来回摩擦,耗去了近半个时辰才挣脱了右手。稍作歇息,他又将左手和双腿的束缚解除。高衙内唯恐黑衣人去而复返,仓惶的穿上了破烂的锦袍,踉踉跄跄的逃出作坊,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向着灯火最为明亮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