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菀沉浸起来。
阿木更加疑惑了。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喻菀的视线仍旧停留在他的手臂上。
阿木准备起身结账。
一个声音,一个他曾戒备的声音却传来了:“我们下马吧。”
共有十来人,为首的是一个女子。
她的样子,像是一个出没在海洋之间的水手,却又像是巫师(巫师的怪怪声音)。一个年纪近惑的男人[穆德]接道:“窍丫,怎么了?”
窍丫笑道:“穆爷,勿问。”
———都朝馆口走来了。
阿木别过身去,微微。
喻菀朝来人看了看,变了变色。
穆德见道:“镌花喻音刀!许久不见,喻娘!”
喻菀没有理会,但却对阿木的神色有些疑惑。
———十来人已纷纷坐下。
穆德的目光已不再盯着喻菀。虽然没有开口问,但他却直觉到眼前这个卷着双袖的男子不简单。
正琢磨之际,窍丫道出声来:“穆爷,认识他?”
穆德回道:“想认识。”
窍丫笑而不语。
穆德不解,却道:“窍丫,我们走吧。”
窍丫听着,忽然起身走近喻菀,道:“喻娘,去哪里呀?”
喻菀看了看她,回道:“九府。”
窍丫“哦”声道:“一个人?”
喻菀道:“还有他。”
这话让阿木吃惊不小!
阿木欲语,喻菀已问道:“你们在忙什么?”
窍丫看向走过来的穆德,道:“忙着解谜。”
穆德接道:“喻娘未在江湖,对一个人肯定未有耳闻。”
喻菀看着二人道:“谁?”
穆德道:“谁也不知道。传闻他浑身绽光,却又只在夜里,绰号红狐!”
窍丫续道:“他面罩狐眼形具,以调解纷争为人生所求。”
喻菀道:“为什么要揭开他?”
穆德接道:“好奇。”
喻菀道:“可你们是———玉手党。”
———玉手党,就是和时间有赌约的人。
———如果赌输了,就沦为筹码。
———如果赢了,就可以脱离。
———玉手党的规旨有两条:1、玉手党之间绝对团结,2、见玉而思。
穆德道:“我不是赌徒,是商人。”
喻菀看向窍丫,道:“我不和玉手党人来往,请便!”
窍丫的眼神似乎一直停驻在阿木身上。听她道:“他呢?”
喻菀怔住,未语。
阿木道:“我和诸位都不认识。店家,结账。”
眼见阿木留银离开,喻菀也起身来。
穆德笑道:“喻娘,我很好奇你俩怎么了。”
喻菀没在意他的戏谑,而是朝阿木跟了上去。
阿木在她一声“等等”后停了下来。
听她道:“你去哪儿?”
阿木却道:“我与……你并不认识,你不用知道。”
喻菀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了话。”
阿木听着这低转的语气,道:“就此别过吧。”
喻菀忙又道:“等等。”
阿木真的迷惑了。
喻菀道:“你可不可以和我去一趟九府?”
阿木怔了怔,道:“有多远?”
这话不仅让喻菀吃了一惊,连阿木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非常专致的女人笑了。
那眼神不再是那么黑白分明,而是绚烂无比!
她道:“你———就在碛口。”
阿木皱起了眉,道:“走吧。”
两个人在另外两个人的视线当中慢慢消失而去。
------九曲黄河,碛口独具风情。
但阿木却没有去欣赏它,而是一直在想窍丫的出现。
也所以在来到九府门前,喻菀才开口道:“到了。”
阿木一听,抬头看了看,就转过身,准备离开。
喻菀盯着他这一路的沉思,终于到此时问来:“哎,你去哪?”
阿木回身道:“你已经到了。”
喻菀笑道:“你真的很奇怪。”
阿木接道:“彼此彼此。”
喻菀走过来些,道:“你不仅奇怪,而且还深沉。”
阿木道:“你应该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给我的第一印象里。”
喻菀道:“也许只因人而异。但你比我更不爱说话吧?”
阿木简洁应道:“告辞。”
喻菀却拦住道:“何事让你神色如此匆忙?”
阿木道:“与你无关。”
喻菀道:“好吧,后会有期。”
阿木愣了一下,道:“谢谢。”
在阿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