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戈低下了头,微睁着眼睛,不走了。
戎行又看了一下许玉,道:“这怎么回事?”他下了马,走到马前,摸了摸它的头,道:“占戈,你怎么了?怎么了?”
占戈默然。
这时,青争竟走向它,用颈蹭着它的头。
四郡呆住。青争从未这样过!
没有人能明白这其中有什么。但占戈过了会儿后,终于抬起了头,用头回蹭了青争一下。
戎行看向四郡。
四郡不由道:“它从来没有这样过。”
戎行虽然疑惑,但在阿木的劝慰下,只得上了马。
湛吟对许玉道:“真是怪了!你都喜欢盯着它们看!”
许玉道:“我不去了。阿木,我有样东西,你帮我给鸳儿。”说着,她解下了腰间的那条洁白无瑕、剔透晶莹的丝带,递向阿木。
阿木怔住,道:“三小姐,你……”
许玉道:“这是我给她的嫁妆。”
阿木还是没有接下来,道:“毓带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我不能……”
许玉道:“对我来说,它只是防身器物。以后就让它保护鸳儿吧。”
阿木仍在犹豫。
许玉道:“阿木,祝你们幸福。”
就在此时,占戈又用头轻轻蹭起了阿木的腿。
阿木终于接了过来,道:“谢谢。”
许玉笑了笑,对占戈道:“谢谢你。”说完,掉转马头,往回而去。
而占戈却在她去后,嘶啸起来。
湛吟见道:“算了,我也不去了。阿木,祝你俩幸福。”
四郡见湛吟也要回去,即道:“阿木,再见。”
阿木望着她们离开的身影,不语。
戎行道:“我们走吧。”
许玉在洛阳楼前,下了马,走了进去。她上了三楼,走向她一直喜欢的那个桌子。可是,那里却已经坐着一个头戴黑色纱笠的女子[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