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鸳有些不解,道:“荀大哥的话我……不太明白。”
荀博道:“你选择的人会让你明白的。”
阿木一听,未语,牵起许鸳先去了。
湛吟在两人一下楼,就盯着荀博道:“阁下说那些话好像颇有深意啊!”
荀博沉默。
许小龙则道:“何扬哥,你就是状元侠吧?”
何扬道:“小龙,我问你件事,阿木哥在府上有多久了?”
许小龙想了想,道:“有十年了。怎么了?”
何扬道:“他是怎么到府上的?”
许小龙道:“我九岁那年和别人在街上玩的时候,看见阿木哥昏倒在地,当时,他全身都是血痕,像是被人打的,后来我就把他带回了家。哎,何扬哥,你——好像很早就认识阿木哥嘛!”
何扬沉默。
湛吟道:“哎,这个阿木看来并不简单啊!你们两个刚一认识他,就都对他各怀异色。许玉,这个阿木原本姓什么叫什么啊?”
许玉道:“他不就叫阿木吗?”
湛吟欲语,荀博接道:“一个人的名字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
许玉道:“你知道他叫什么?”
荀博道:“个人的真实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你只能相信他存在。”
湛吟笑道:“阁下说的话,只有阁下自己能明白。”
荀博看了湛吟一眼,又起身来,道:“状元侠,我先告辞了。”
何扬听道:“荀大哥就要走?”
荀博道:“我只是想和你结交,别无其他。”说完,就下了楼。
湛吟又道:“今天真是见着了不少怪人!”
许玉听着,问向何扬:“扬子,你认识阿木?”
何扬道:“我并不确定。只是在我五岁那年,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哥哥为我劝了架。我记得他身上的气味,浓浓的汗香味,刚才在他身上就有。”
许小龙听道:“阿木哥爱干活没错,可是何扬哥你——能不把一个人的汗气味分辨得这么清楚吗?”
何扬道:“这种气味,很不一般,因为它渗杂着香味,那是独一无二的,我不会弄错。这十六年来的闯荡,让我的鼻息有了一些超常的分辨能力,尽管——刚才他散发的气味极其的淡薄。”
湛吟笑道:“哎,状元侠,你五岁的事都记得这么清楚,莫非也是天赋异禀?”
何扬笑道:“湛吟姐,不是那样的。”
湛吟见他笑得这么自在,不由道:“为什么?”
何扬道:“因为他说的话,让我一生都记得。”
许小龙接道:“哇,阿木哥这么厉害?”
何扬道:“让我们卷起袖子吧。”
湛吟听道:“什么?”
何扬道:“他说的这一句,在现在都依然鼓舞着我。”
许玉这时道:“扬子,那时侯你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