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医院也不一样。一般的古医都是单手号脉,这家伙竟然双手齐上,搭在同一个手腕上,相距不过数十公分的距离。
其实吴鸿这样号脉是他自己悟出来,通过同一条经脉上两个不同的测点感知,更精确地把握患者的脉搏信息。
不出半分钟的时间,吴鸿皱着眉头奇道:“冰姐,从你的脉象上来看,你最近血气大亏,血气不旺,你这脸色自然难看。冰姐,你究竟怎么导致血气大亏的?难道你最近受了伤,出了很多血?”
范芸冰此刻脸色涨红,这家伙居然能判断出她血气大亏,看来也有几分真材实料。可是她只是生理周期到了,血气大亏是正常的,但这事让一个女儿家怎么说出口?
于是范芸冰干脆蛮不讲理地将吴鸿赶出办公室,这才作罢。
为此,吴鸿想了一整天,也没得到答案。等到晚上和冷清莲闲聊的时候,这才提起此事。冷清莲仔细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缘由,不由笑骂着吴鸿道:
“你这家伙,说你笨,你有时候真的很笨。范芸冰最近好好的,哪有什么受伤?女人家每个月都有几天,气色不好的,你看你瞎给别人号什么脉,我估计芸冰肯定在背后骂你流氓呢!”
吴鸿闹了个大红脸,但他对于给别人号脉一事仍然乐此不彼。
到了周末,吴鸿要回学校去,否则刘文军那家伙没准又要抱怨他了。整个楼层就他一个人,熬了一个星期没人说话,那种感觉是常人无法体会的。虽然偶尔可以打打电话解解闷,可孤单的味道总是无法完全驱散。
坐上回校的公交车,吴鸿捡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左右无事,干脆在暗暗消化着脑海里堆积的巨量文献。他最近不仅尽全力研习针法,而且将冷欣梦和吴母的症状告诉爱丽丝,让它在华夏的古医书籍中查找相似的案例,以便借鉴之用。
不过很多案例看起来很像,但经过吴鸿的仔细剖析之后,这才发现细微的不同,由此带来的施针方法可能截然不同。通过这般对比研究,吴鸿自身的理论基础在不断地加强中。
公交车上的人越来越多,天气炎热,大家大都选择空调车出行。突然,吴鸿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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