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对方。
同时办事的能力也自叹不如,他虽然有一副倔脾气,但不是不懂事,而是实在不甘于人后,但现在面临的是前途问题,他只能妥协。
陈保国不语,他本想说去找周易好好谈谈,但是哪里能拉开那脸面?当初周易可是当着剧组人的面掀了他桌子,现在如果去和对方谈,不就等于向对方服软么?
他在这个圈子混了二十多年,也算是老资历了,怎么会对一个后辈服软?
绝无可能!
他缓缓道:“导演,不会将事做的那么绝吧?”
“万一是怎么办?”刘佩齐担心的说。
陈保国道:“大不了走就是了。”
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弃这个角色,但他于心不甘呢,尤其平时高高在上惯了,突然让他低声下气的求人家,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也承受不起那个心理落差。
刘佩齐见陈保国死要面子活受罪,转身走了,直接就去了郭保昌办公室。
周易刚好在里面和统筹安排明天的戏份,执行场记的工作。
刘佩齐也不管有没有人了,而是往郭保昌对面一坐,叹了几声,便道:“导演,上次的事儿,我认错,你也知道我脾气……”
郭保昌冷然不语。
刘佩齐叹道:“导演,现在外面都吵翻天了,如果您再不想办法,我这……唉,都怪我这臭脾气,就不该……我的错。”
郭保昌开口嗯了一声,刘佩齐绷紧的弦终于放下来,开口说话就好。
“这事儿啊,压根就和我关系不大,你得问周易和王保强怎么看。”郭保昌不咸不淡的说。
刘佩齐心说什么叫和你没关系啊,要是没你背后给撑腰,几个周易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吧?
但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将自己的前程都交代给《大宅门》的刘佩齐,玩不起!
他转而看着周易,苦笑道:“周易……”
“我的兄弟脸上的伤还没好,你找我有什么用?”周易摊了摊手,又道:“对不起谁都会说,关键是你得拿出诚意来。”
刘佩齐这才恍然,他虽然爱冲动,但却是聪明人,忙道:“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都出,嗯,保强不是演技底子不好么,我从今天起,每天给他讲戏,和他对戏,保准他能演好,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导演,周易,你们看怎么样?”
周易沉吟良久,终于嗯了一声。
刘佩齐面色一喜,一口气松下来,险些就跌坐在地上,又问道:“那我的事儿,该怎么解决?”
周易好整以暇道:“明天拍一场真正的打戏,嗯,在赌场拍,麻将什么都要有,然后拍成照片给媒体送过去,嗯,不过以后就麻烦刘老师要跟王保强在一起了,饮食起居都要在一起,要给媒体做出你和他正在磨合戏份,关系和不错的样子来。”
周易见刘佩齐焕然大悟的样子,继续道:“怎么和王保强配合默契,我想也不用我说了吧?”
刘佩齐忙不迭点头,急匆匆的出去看王保强了。
“不管是炒作也好,还是正常报道也好,主动权都不在媒体手中,而是在我们当事人手里。”
周易淡淡的说,郭保昌恍然点头,周易之所以有恃无恐,主要原因便是他懂得媒体只是被动报道者,而真正掌握主动的,则是当事者本人。
这个规律,颠扑不破,即便一波三折,但最终的结果也不能更改,黑和白,只在当事人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