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任何一个和我以命相搏的女人都说这话，相信司徒均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风流的人了。”
收回圣钉，司徒均坐到了老人对面的沙发上，抬头嗅了嗅房间里的空气。
“怎么啦？闻到我藏在这里的好酒了吗，小鬼。1864年的拉托，想试试不？”
院长单手托着腮，整个人靠在轮椅上呈现出极度放松的姿态。
“我知道你这里是干什么吃的，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干过什么，从踏入门口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不喝任何液体，而且……”
啪嚓！
打开了打火机点上新的一支香烟，司徒均眯起眼睛说：“什么时候你们圣母病院都开始和异界居民打交道了？这座教堂里面充满了魔界的臭气呢。”
“哈哈……”
干笑了几声，院长双眼半寸不移地盯着司徒均的面：“小鬼你果然是那边的人，当年之所以能全身而退应该是借用了不少异界居民的能力吧，你到底是怎么看出这里干着异界的勾当。”
“很简单。”
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司徒均用力地呼吸着香烟挥发出来的气味：“恶臭难闻，魔界那些诡异的审美已经影响了你的嗅觉了吗，黑色巫医杰斯。你就没有闻到这间房里面充斥着的强烈魔气吗？加上刚才一直走过来看到的情景，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为什么那次破坏之后你们圣母能这么就东山再起。”
司徒均身子轻轻靠前，香烟的烟头距离杰斯只剩下那么一两米的距离：“你，黑巫医杰斯你把异界的东西移植到人类身上，对不对。”
“真被你说中了呢。”
毫不退让，杰斯也从轮椅上挪动了一下身体，整个人凑近到司徒均对面：“小鬼，想知道这异界给予我什么东西吗？”
“把你那条该死的坏腿治好吗？”
司徒均瞄了一眼杰斯的双腿，对着老人的面上吐了一口烟雾：“将那条被我用狙击枪削掉的双腿长出来吗？”
“就只是长出来？”杰斯面上难掩失望神色，用力地拍了拍自己大腿：“你觉得仅仅是长出来的话，我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接受魔界？”
邪九阵和司徒均两人身体同时一震，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了配枪上面。
“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一点敌意都没有，真的！”举起双手的杰斯继续说：“我的双腿没有一点是来自魔界，但我的身体有，小鬼。”接过一旁副院长递过来的酒瓶，杰斯在司徒均前面晃了晃继续说：“时代在进步，我们这些服务型行业要赢当然得走在时代的尖端啦。这和魔界谈生意的确不同于人类，金钱、美女都没有用，这点确实在一段时间给我带来困扰。”
“那么你给了魔界什么好处，让那些吃肉不吐骨的混蛋们甘心供应东西给你？”司徒均拒绝了盛着美酒的酒杯，黑雀的安全铨轻轻地弹了一下。
“我是一个商人，你说是吗，亲爱的罗丝。”
长吁一口气，杰斯张开怀抱把一面无趣的罗丝副院长搂到自己的大腿上，透过美人完美的身体曲线望着眉头越皱越紧的司徒均说：“我一开始不是一个杀手，我是一个商人，一个懂得医术的商人。然后我才发展圣母集团，很多人老人为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其实不是。”
夸张地摇晃着手上那杯琥珀色的液体，杰斯用力地亲吻着罗丝柔软的嘴唇，两口中甘香的液体输入到美女的唇间。
“我不喜欢杀人，但我喜欢杀人之后给我带来的效益，就像当年我和你说的一样小鬼。人不可能没有杀戮，社会也离不开战争，只有战争才能真正带动世界成长，也只有战争才能创造真正的财富。”
“那么说你支持了魔界的战争，供应了他们人类的灵魂？”
司徒均举起了黑雀。
“我只是供应了垃圾给魔界，别激动小鬼，你不也为地狱送了不少吗？告诉我，死在你枪下的那些人，哪一个是该死的？”
直视黑雀深沉的枪洞，杰斯一把将酒杯里的液体喝光：“顺我着为人，逆我者垃圾，我们这些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把挡在自己前面的人视为垃圾，将挡在自己生命上的白痴当作垃圾，只有打扫垃圾才能让心灵不至于失衡，一旦你意识到你杀的那个是人，结果就像你一样。”
手指在喉咙附近比划了一下，杰斯干笑了几声：“变得无法直视过去，变得无法向前迈进，司徒均啊司徒均，当年那个拿着一把M97就冲进来的死神究竟到了哪里？看看你现在，畏首畏尾，懦夫！懦夫！”
“这是我选择的路，杰斯你还没有资格说我。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把，你不会让你的宝贝加特找我就为了奚落我吧。”
“当然不会，司徒均，我这人还挺懂得公、私这俩字的意思。”
杰斯伸出了两根手指在司徒均摆了摆：“今天找你有两件事想说，第一接下来两天你得在这里度过，可以到城里逛但不能离开加索普利亚。”
“我再听听第二件事，你杰斯不是一个好客的主。”
“我当然不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