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穿过了铁门后的长形通道。
回头望着依旧站在铁门边的安琪儿徐乐问:“大天使安琪儿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三大等级的天使统领呢!”
“嗯,它是安琪儿没错,但也不过是大天使安琪儿的一个化身而已。所谓的天使就是这样,充斥着人人间所有的角落。大天使级别的只能存活在夹缝之中,而附身于人类身上的半天使就会和你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我们称之为平衡。”紧跟在司徒均身后的枪斗士冷笑了一声:“除了某些多余血脉之外,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
“狗屁!”头也不回,司徒均拖着徐乐往前走:“平衡?你在开国际玩笑吗?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笑笑好保证你的冷笑话能有一个好的反应?人类正在被侵蚀,而你们拥有全世界最强悍的反抗力量却视而不见。教皇厅?伊斯伽利略?垃圾一堆,三年前我看请你们的嘴脸,三年后你们依旧毫无变化。”
“把你刚才吐出来的狗话收进去。”
“果然没有丝毫的改变呢。”
啪嚓!
一前一后,司徒均一反手把徐乐拉到身后,黑雀在转身的瞬间已经对准了枪斗士的额头:“这里已经是天堂一角,但像你这样双手涂满了无辜者鲜血的灵魂绝对不会因为身处天堂而不落地狱。我可以告诉你,自律炮台,你的师傅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让你看清楚这个教皇厅的本来面目。”
铮!
藏在枪斗士的背后的双枪同时出鞘,把黑雀夹在中间,两人定立在天堂之中。
“不要忘记你的枪斗术有一半还是我教你的,自律炮台。”
“我说过我的代号是枪斗士,不是自律炮台,那个代号永远都没有能扛上。”
“没有人能再次背负自律炮台这名号,这是我对枪斗士的承诺。”
随着身后的木门打开,一把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眉头微微一皱,司徒均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教廷1=4的护庭红衣审判官不会无缘无故离开机关重地,原来你还没有走呢,教廷的走狗。”
转过身,司徒均盯着门内慢慢踱步而出的老者。
“我没理由走,也没必要走,在未完成我的理念之前我是永远不会离开纷争之地。”老人向前迈出一步,伸开双手说:“只有当世界没有了纷争,我才能安心回到主的地方。”
“那么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到你亲生父亲、母亲、哥哥乃至我们司徒一族长眠的墓地去插上一支清香呢?还是说身上依旧流淌着司徒一族血液的你还怕被那些无辜葬身的冤魂缠绕,终此一生永远不敢回到那个你出生的地方啊?”
松开徐乐,司徒均腾出右手从腰间拔出银剑,对准了红衣老人。
“我没有做错,即便让现在重新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下达攻击的命令。当年的司徒一族已经走火入魔,再任由这样的邪族发展下去,那么世界将永无宁日。”
“那么你应该后悔,当年没有一时慈悲放跑了你的哥哥,我的父亲。让你口中的邪族还残存了一支血脉出来,我可以告诉你,有朝一日我会去梵蒂冈的地下尸骨教堂把你颈上脑袋摘下,拿到那片共同墓地去祭拜司徒冤魂。”
哒地一声踏前一步,枪斗士的双枪顶住了司徒均的后脑:“再次之前我会先杀了你,圣厅的伟大不是你这样狭窄的小人可以明白。为了人类未来大业,牺牲一族人根本没有做错。”
“那么即便牺牲者里面有你的师傅,而他正正死在你口中的伟大的圣厅手中,你依然觉得他的理念崇高吗?”叩开了黑雀安全铨,司徒均转头盯着枪斗士血红双眸继续说:“要是这样你依然还觉得救人就必须牺牲某些人,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爱德华你不配做自律炮台的儿子,更不配做他的儿子,你和你的父亲相差实在太远了。”
“你闭嘴!”
白色手枪在于司徒均仅仅三寸的距离吐出了红色烈焰,轰鸣的枪声响彻了整条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