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维多利亚的狂飙之旅结束,司徒均觉得全身几近虚脱。
好几个转弯位都觉得准备要撞上的瞬间,维多利亚辛辣的漂移技术总在最后一秒抽起车头。
摇摇晃晃地走下了车,司徒均扶着猫舍木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我发誓…我司徒均以后打死也不坐你开的车。真是玩命,我觉得我这辈子的运气算是都给你。”
优雅地打开车门,探出黑丝美腿的维多利亚说:“你还嫩着呢,小子。要不是进入都市后那些马路不好走,本女王还能再快一点。就是这样你就喊救命?真是没用的男人。”
懒得理维多利亚,司徒均摸出钥匙打开了猫舍门,把已经被极限高速吓晕了的红衣少女悄悄地抱上了三楼,然后和已经转变为猫型的维多利亚说:“猫咪你先别去睡,我有点事要问问你。”说着,司徒均锁上了三楼房门,把少女放到一旁的睡椅上上,掀开了少女背上的碎布说:“你觉得这东西如何解释?”
维多利亚爱理不理地瞄了一眼,说:“有什么好解释的,普通的伤口嘛。”
司徒均摇着头说:“不对啊,刚刚处理这伤口时那里还渗着黑水。”说着,司徒均地下岩洞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后,问:“我断定那肯定是地狱幽魂的问题,但我对这东西一知半解,所以要问问你。”
维多利亚上前仔细看了看少女的伤痕,抬头问司徒均说:“那你说的那把刀,拿来我看看。”
嗯了一声,司徒均从衣服内侧抽出唐刀放到地上。
房间变得阴森了起来,空气如同注入了寒气,即使窗外艳阳普照但屋内依旧冰寒逼人。
维多利亚围着这把平平无奇的唐刀走了一圈,双眼渐渐眯了起来。蹲坐在司徒均面前,黑猫伸出猫爪,轻轻地点了一下刀身。
呲。
柔软无比的猫爪瞬间被划出一个口子,鲜血不停地从干净的切口里渗出。
“真是的,开什么玩笑啊你。”不容分说,司徒均一把抱起了维多利亚走到橱柜前,从里面那出纱布和消毒药水说:“你说要看看我还没留意呢,居然划出这口子呢。这把刀邪门得很,刚刚见面的时候它居然说得出我爷爷的名字。我看这伤口马虎不得,待会我用圣水帮你再洗一次。”
静静地卧在司徒均的臂弯里,黑猫沉寂了。
翠绿闪烁的双眼望着司徒均处理伤口神情,维多利亚嘴角不知何时显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真是难得,什么时候你这小鬼变得如此温柔呢。看来经过本女王精心调教后,渣滓都可以变钻石呢。”望着前腿的白纱布,维多利亚翘起尾巴说:“不过可惜啊,你依然没有多少记性呢。本女王那是地狱之主,作为一个王怎么会被自己属界的武器所伤呢?”
“啊,是吗,那真是抱歉呢。帮你包扎多此一举,需要我这个渣滓再帮你解开吗?”松开手,司徒均嘟囔着坐回到地上说:“那么,尊敬的地狱女王陛下,你看得出这把刀的来历吗?”
黑猫点点头,说:“当然知道,本女王不知道谁还知道呢?毕竟,万年之前,这把刀曾经在我这个女王完美的躯体上划过不少伤口呢。”
“咦!”盯着黑猫,司徒均再望望这把平平无奇的长刀说:“这把你,划过你?”仿佛要否认自己脑内的画面,司徒均摇着头说:“不可能,你这个妖怪居然会被刀子所伤?简直不可思议嘛,猫咪,说大话也得挑让人信服的来说。”
维多利亚白了司徒均一眼,说:“谁说大话了?你要是听完这把刀来历后便知道了我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了。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要说明一点,小鬼。”维多利亚蹲在司徒均和长刀之间,望着对方说:“这把刀没有找到刀鞘之前,必须不放在猫舍内。就连你也不能碰,明白了吗?”
摇着头,司徒均翘起双手说:“我才不明白呢,不就是刀一把嘛,需要弄得如临大敌吗?”
黑猫叹了口气:“唉,所以说你这小鬼的眼睛长来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围着长刀黑猫走了一圈,说:“这把刀的真名待会再告诉你,我先告诉你这把东西曾经跟过的主人下场如何。首先获得这把刀的人叫蚩尤,是你们东方神话开端的始祖,和黄帝争雄东方霸主之位的强者。”
“啊。”司徒均说:“这我知道,那么跟这把刀有什么关系吗?”
黑猫鄙视般白了司徒均一眼说:“本女王说话你这小鬼就不能不插嘴吗?这把刀当时就是当年蚩尤敢于跟黄帝的资本,可以说,蚩尤会豪赌万军与当时已经是霸主的皇帝叫嚣都是这把刀惹的祸。结果蚩尤兵败,自刎而死,这事你总该不知道了吧。”
司徒均摇了摇头。
黑猫得意地摇着尾巴说:“这个当然不知道了,神话时代的一切本女王看在眼里,你们这蝼蚁般的生命当然未能亲眼看看了。”
司徒均悄悄地吐糟了一句:“那你该有多老啊,死妖猫。”
铮。
在司徒均面上抹了五道血痕之后,黑猫继续说:“这是这把刀第一个主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