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中玄域的古地传承中到处都充满了阴郁的气息。
他们知道,战王在荒洲用一种无敌的姿态告诉他们——战王回来了,当年被他们逼得狼狈逃到西漠的战王回来了,尽管这些古地传承的当家人并没有经历那一段慌乱的岁月,可是从自家的古书中,他们也是了解到那段历史。
当时围攻战王的众人并没有如同战王一样有着悠长的生命,他们早在很早以前就坐化了,到得如今却是将这个包袱不负责任的甩给他们的后代。
整个中玄域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特别是听到战王踏入了传说中的那个境界,他们更是有着一些恐慌。
这里是这样一副场景,而东胜荒洲凰城凰楼上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苏伯望着牌匾上的字,一句话都没说。而那位中年男子却是没有丝毫不耐烦,在一边静静的等着,身后还跟着那不可方物的凰天女,她的美目流转不断的打量着她眼前的这位老人。她感觉眼前的这位老人身上没有任何气息,就像一个凡人,并且身着粗布麻衣,就更像那田中的农夫了。
“玄体。”那男子继续喊道。
“没有什么玄体了,我凰一只是苏家的一个仆人。”苏伯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只是这话语中充满了霸道。
“这里,什么都没变,只是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了。”苏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男子此时挺立的站在他面前,却是没有说任何动作。
“呵呵,我还是走了。”随后便是走了,离开得如此突兀,没有任何预兆,让得那中年男子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苏伯回到了天味院,拉着苏沐便是离开了这座凰城,当苏沐醒来之时发现,他此时却是身处一片山林中。他们也是离开了让苏沐大受震动的地方,也是离开了那坚定苏沐修道之心的地方。
“醒来之后便是打坐休息吧,修行路上怕的不是天分不够,最大的敌人便是懒惰。”苏伯轻飘飘的丢了这么一句话给苏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让人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苏沐自然也看不出。
苏沐盘腿坐下,静静的感悟着,闭眼慢慢回忆着那战冥与玄凨的打斗,虽然以他的修为看不懂,可是在冥冥之中他却是将其形似记下了。此时的他完全进入了自己的冥想中,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苏伯看着他,眼里有着一丝不忍,可是转眼就消失不见,他这一次将是要提前离开这苏沐了,原本说的在将他送往风圣谷之后在离开,因为战冥以及玄凨的出现被打乱了,更何况他隐约感觉这片天地的规则有了一丝松动。可是他也知道苏沐的命轮之中透露着一种古怪,那种古怪连他都弄不清楚。
此时,苏沐突的站了起来,只是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他却是在原地慢慢的舞了起来,这个舞不是平常的舞,而是一种修炼,这是一种步伐,他冥冥之中将玄经中的功法修炼了,虽然这玄经只够修炼到天元,可是其中的道法却是堪比绝世秘术,好歹这玄经也是天地第一古经,他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那步伐给人一种缩地成寸的感觉,虽然是在原地,可是这点距离却是被他缩得更加短。他的脚下不时有着光华闪动着,似乎还有一些深奥的道纹在流动,“势来”他吼了一声,便是消失不见,下一次出现的地方已是千米之外。
而这时他睁开双眼,露出了笑容,看来这多日的苦修,总算没有白费啊。
苏伯看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千米之外,苏沐小心的感悟着刚才的感觉,脚下光华流动,道纹隐约浮现,“哧”的一声便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随后他又是盘腿坐下,感到了自身肉体力量的雄浑,他有些不敢相信,昨晚他还没有感觉,怎的今晚却是突然了有了这样的感觉?他那里知道,昨晚他喝的酒却是一种洗髓伐经的灵药而酿造的酒,对于苏伯以及战王的境界虽然没有任何有用,可是对于他这个刚刚踏入修行,仅仅只有命轮的修为的小子来说,这简直是天地灵药!最是适合他。
这一下,他没有闭眼了。站了起来,打了一下五禽戏,刚刚踏步,踏出熊势,便是感觉这大地似乎晃动了一下,然后起势,开始练习,向着空中挥舞了一拳,居然隐约有着破空声。而他双脚从地上一蹬,整个大地居然出现一个不算小的裂缝,这一下子,似乎有些奇怪了。
他并没有使用自身的法力加持在身上,仅仅是靠着自身的肉体力量便是有着这样惊人的力量,这是何等的怪异!
他奇怪的看着地面的裂缝,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他将眼睛望向了苏伯的方向,却是发现苏伯不知何时已是睡着了。这厮看着自己那修长白皙的双手,怎么也想不通他的力量为何有如此大的力量。他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也怪他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
随后他便是练习了其它几式,却没有什么堪比熊势的威力,依然如同以往那般,打得除了看着底子不薄之外,并没有如同熊势将大地震了一个裂缝。这一下苏沐更是有些奇怪了。最后,练到半夜,他索性就地打坐,进行修行,只是这一次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