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不了。”鸣檀敷衍道,“有可能它就是想袭击我,但碰巧你来了,你瞧,你救了我两次。”
“不是我,是它。”踏露说道,“这森林这么大,不可能两次都遇到同一条蛇,而且蛇是知道哪种植物有毒的,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这有什么巧的,你肯定看错了,森林里不可能只有这么一条蛇,也有可能它是上次那条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照你这么说,我是它什么人,它要这么帮我。”鸣檀感到头疼,她也很想和这条异常美丽的蛇交流一下,但偏偏踏露每次都在。
踏露没好气地甩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是它什么人。”说完沿着来的路掉头就往回走。
“......就不会好好说话吗?”鸣檀悄悄嘀咕着在后面跟着,“脾气越来越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