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明明听到我的求救声,却置之不理。这些年来,拿着这事要挟我,让我去偷父祖的手稿,去偷字帖、字画。我要做不到,她们就设局让毛二老爷再辱我”
崔氏捂住嘴失声痛哭,“你为何不早说?”
“我才九岁呀,才九岁就遇到这种事,毛元娘告诉我,毛家的姑太太失节,最后被沉塘;毛三娘告诉我,岳阳府某个贵女落水,被男子所救,被迫下嫁给地痞丑八怪……”苏七娘哭得浑身发软,瘫在地上。
“我哭着求你,说不去毛家族学,明明我们家也不差请女先生的钱,可你为什么不应?你逼我去毛家族学,说这是岳阳府最好的族中女学,别人家为何不去,因为整个岳阳府的本地世家,全知道里头有多肮脏、虚伪……”
崔氏若是问一句,寻一下原因,也许她就会过得提心吊胆。
崔氏答不出话,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在九岁就遭遇这样的人间惨事。
女儿的变坏,有多少是被逼,可身为母亲如此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