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巴，“我说它是嘴，它就是嘴，说它不是，它就什么也不是。知道不知道，嗯？”
“张局长，那这样的话，你说怎么办？”
春华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太好办了。这个可恶的家伙明显是不怀好意，在故意刁难自己。
张孙梓欲擒故纵，故作沉思状：“叫我怎么说呢？按规定吧，当然是不行的喽。但是，这事儿嘛，也不是说完全不行……”
“既然这样，领导你也别绕弯子了，你就直说怎么办吧。”
春华实在不愿看他那副装腔作势的丑陋嘴脸，心想如果他只是想收礼而不是别的，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于是便不耐烦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嘿嘿，嘿嘿，这个嘛……”
张孙梓坐在那里不怀好意的笑着，一双老鼠眼一动不动盯着春华看，就是不说怎么办。
春华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了避免他再动什么别的歪心思，她只得硬着头皮搬出自己的救兵：“张局长，曹秋实科长……”